能出别院的机会来的不易。
尤其他带她出去的时候,一般都会去远处的地方转转,便于姜映晚将益州的地形摸得更透彻,也更便于她日后出逃。
于是她没拒绝,顺势应声,“好。”
他勾唇,往她唇瓣上看。
小姑娘不经碰,才半天不到,嘴唇就干得起了皮。
裴砚忱又倒了杯茶水。
像方才那样,亲手喂她喝。
“再喝些,不然待会儿还渴。”
—
翌日醒来的时候,姜映晚浑身像散了架,捂着腰身躺在床榻上缓了良久才能下了床。
忍着不适洗漱宽衣时,姜映晚终于明白裴砚忱昨日的那句‘后日再出门’的意思。
太久没同房,骤然胡来,她觉得骨头都是疲软的。
简单用过早膳后,眉眼微恹的姑娘没多久就再回了房去了床榻。
在卧房中休息了整整一天,第二天再次醒来时,身上的酸软几乎已经消得差不多。
她一睁眼,就见裴砚忱坐在床边正垂眼看她,见她醒来,他隔着被子看了眼她腰身的位置,薄唇轻阖,问:
“还疼吗?”
姜映晚摇头,在他注视中坐起身。
“好多了。”
床边早已放好了新的衣裙,裴砚忱从中拿起水绸色小衣,眉目温柔地去看她,“过来,帮你穿衣服。”
“待会儿我们出去。”
膳食早已备好,姜映晚梳完妆,婢女们也正好将饭菜摆在了桌上。
姜映晚坐在平常常坐的位置上,喝着粥慢慢嚼着碟中的饭菜。
一切都和之前一样。
直到用完膳、收拾完,从后院出来,来到朱门准备出去时,却发生了意外。
京城急报,上奏大理寺,裴砚忱需急赶回京城处理政务。
听着季弘焦急的禀报,裴砚忱眉头皱起,没说去与不去,而是转眸看向了姜映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