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兰福身,“是,大人。”
裴砚忱没再问她别的,挥手让她退下。
春兰乖觉地不打扰主子们相处,立刻退了出去。
直到黄昏,其余婢女都没再进来。
裴砚忱也没让姜映晚出去。
两人独处在房中。
入了夜,用过晚膳,姜映晚早早就被裴砚忱抱去了沐浴,只是落床帐的时辰虽早,但睡得却格外晚。
翌日待她醒来时,外头早已日上三竿。
混沌的思绪陡然想起昨日他答应她的今日出去一事,怕他临了反悔,姜映晚立刻坐起了身。
但她忽略了浑身的酸疼,冷不丁从床上坐起来,不适的酸胀疼得她顿时拧了拧眉。
这时裴砚忱从外面进来。
掀开床帐,见里面的姑娘眉头皱着,纤白莹润的指尖伸进被子中捂腰,他定眸看了两眼,将一侧床帐悬挂起来,力道放缓,轻柔地搂住她将她从床榻里侧抱了出来。
“是腰疼吗?”
他手钻进被子,依着她捂着的地方,轻柔地帮她揉着。
姜映晚按住他腕骨,摇了摇头,“不怎么疼,就是起猛了。”
她话音没停,怕突生变故出不去,上一句话刚落,她就紧接着看着他问:
“什么时辰了?我们何时出去?”
“巳时半。”他说,“待会用了早膳,就带你出去。”
将力道放缓,用掌心的力道有规律地给她揉着腰身,待她眉间皱起的痕迹不自觉消去,裴砚忱才慢慢停住动作。
见他收了力道,姜映晚心口悬着的气散去,她目光掠过他肩膀往外看了眼,正想出声喊紫烟进来,第一个字还没发出,他就从旁边将她的衣物拿了过来。
“不用喊她们。”
“我来帮你穿。”
“夫人,抬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