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刚出口一个字,就见他极为自然地弯腰,从她手中去拿被她半卷进被子中的衣裙。
“要起床了?我帮你穿。”
他这话太自然了。
不仅话自然,就连动作都自然到仿佛他们是名正言顺的夫妻一样。
“不、不用……”
姜映晚终究还是不习惯这种程度的亲密。
哪怕他们早已将更亲密的事情做尽。
她抓着衣裙想躲,却被他轻而易举钳住手腕,阻断后路。
“昨夜不是说腰疼手疼?这种衣裙繁复,没有下人,你一个人行吗?”
“而且,我们什么事没有做过,你哪里我没有看过,不过是一件衣服。”
见她还是不松手,他扣着她后颈,让她抬头看他。
语调漫不经心,却又强势不容拒绝。
“晚晚,我能给你脱,就能帮你穿。”
就像他们这段关系,他能让她主动求到他面前,就不可能再让她离开。
容时箐奉命办差,回到容府收到那封回信时,已是第二日。
从宫中回来,踏进府门,就听府中小厮说裴府送来了一封信,似乎是姜姑娘让人送来的。
听到这句话,容时箐短暂愣了下。
随即他快速让人将信拿过来。
以最快的速度拆开来看。
可等他看清这信中是什么内容后,面色却蓦地慌乱。
他下意识去看信中的字迹,希望这信并不是姜映晚给他写的。
并不是她的本意想要退婚。
可信中的字迹,却将这个唯一的奢望无情撕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