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砚忱唇畔轻扯出弧度。
眼底惨淡笑意渗冷。
他视线划过她,指骨在桌沿点了点。
“过来。”
姜映晚看他两眼,起身,朝他走过来。
刚靠近一步,身形还未停住,手腕上突然覆上一股力道,往前用力一拽。
姜映晚还没来得及反应,腰身就被他一把掐住,牢牢按在怀里动弹不得。
察觉到他这会儿情绪好像不太对。
眉目冷沉不说,周围的气息也逼仄。
姜映晚识相地一动没动,尽量迎合着他,任由他抱着,不触他怒气。
裴砚忱低眸看她。
瞧她面上作出的乖顺。
他冷哂了下,握着掌心中不自觉绷着的盈韧腰肢,对她说:
“他的死罪已免,只待再查清御史对他指控的罪责便可官复原职出狱。”
“你想救的人,至多再需四五日便能全须全尾走出大理寺。”
“姜姑娘,你还什么都没做。”
他凝着她看过来的视线。
指腹摩挲过她唇角,零星笑意晕着疏离。
“知道怎么做么?”
姜映晚掐着手心的指尖收紧。
她没作声,呼吸低得几不可闻。
在他的注视下,慢慢直起腰,按照他的要求,主动攀住他肩,往他唇上亲。
她的动作很轻,红唇缓慢地贴过来。
生疏、笨拙。
就像一根羽毛颤着落下。
裴砚忱掌控着她腰身的指掌收拢,漆眸诡谲,黑如万丈深渊。
顿顿的疼意在腰上隐隐传来,姜映晚眉目微蹙,低低的惊颤隐于喉咙深处,全身僵硬着,维持着这个亲密的姿势。
就在她斟酌着想借着说话退开时,还未动作,就被他先一步发现意图,
后腰被箍着重重往前按去,他力道重到,仿佛要将她揉碎压进骨血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