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蔚墨则看着颜向暖满足的小表情,知道她其实很好哄,又想起颜向暖和楼铭说的话,然后缓缓开口询问:“你之前和楼铭说的话是什么意思?”总感觉有发生什么事情,是他不知道的。
颜向暖对靳蔚墨自然不会隐瞒,他询问,她就坦然的告知他实情:“楼铭被人下了蛊。”
“蛊?”靳蔚墨眉头狠狠一挑。
从知道颜向暖不同寻常开始,靳蔚墨就三天两头接受新鲜事物,倒是不意外,却也有些惊诧,楼铭这是得罪了什么人。
但一想楼铭的脾气并不好,商场上尔虞我诈,楼铭手段不凡容易得罪人,这个完全不需要多加思考,只是楼铭能吃亏倒是稀奇,后面靳蔚墨转念一想,又觉得情有可原,他们这些人中精英,在自己的领域是个中强者,对上颜向暖他们这些手段莫名的玄学中人,却完全没有胜算可言。
“嗯,金蚕蛊,是很难养的一种蛊。”颜向暖思考着金蚕蛊的威力。
任何一个职业都是内行看门道,外行看热闹,不了解金蚕蛊的人可能不觉得有多稀奇,唯有了解进去才会知道其中的内幕,玄学这一行,大多犯鳏寡孤独残,却还是有许多人趋之若鹜,透露天机,知晓命运,这些其实有时候也很吸引人。
毕竟玄学这一行,你境界高升,就等于凌驾于很凡人之上,可谓是视人命为蝼蚁。
“有救吗?”
“有。”颜向暖回答着,想到楼铭吃瘪的表情,就和靳蔚墨说起来解金蚕蛊的三味来。
靳蔚墨听完关于楼铭解蛊的副作用,遂笑了笑,他虽然欣赏楼铭,却也看楼铭不爽,能想得到这事对楼铭那个骄傲的家伙而言有多难接受。
“对了,和你说件事。”靳蔚墨询问完楼铭的事情,遂说起颜向暖不知道的事。
“什么事?”颜向暖挑眉。
“大哥的婚期定下来了。”说起来靳蔚墨也有些唏嘘,这也太着急了一点。
“这么快,定在什么时候?”颜向暖当真挺意外的,靳薄言比靳蔚墨的年纪都大,之前又出了陈露那档子事情,靳家人都以为靳薄言该单身一辈子,如今说带就带女朋友回家,还说结婚就结婚,够果断迅速的。
“年后元宵节。”靳蔚墨想,这么快确定,可能也有父母担心的缘故。
女方父母那边估计是不着急的,着急的是靳父靳母。
“这样,那我需要回去帮忙吗?”颜向暖想,结婚可是有很多事情需要准备。
“不用。”靳家有条件,婚礼基本所需,靳家也都有会安排,颜向暖虽然是靳薄言的弟媳,但哪怕人手不够,也不需要颜向暖去帮忙。
“幸好。”颜向暖庆幸道。
她其实挺怕去处理那些事情的,如果不需要她插手,她自然是开心的。
靳蔚墨也知道颜向暖不喜欢操心这些琐事,遂笑眯眯的揉揉她的脑袋,本来以为今天他要独守空房,如今把老婆和孩子都接回来,靳蔚墨心情自然也就好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