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鳄鱼吓了一跳,也是一脸不解,慌忙上前,“花爷,您这是干嘛?干嘛给这小子跪下?”
“啪!”
花无缺蓦然起身,一巴掌把鳄鱼抽到在地上,
怒斥,“饭桶!连刘先生你都敢冒犯,真是瞎了你的鳄鱼眼!”
说着,
花无缺立刻又跪下,不敢抬头,对刘凡说,
“刘先生,我管教不严,让属下冒犯了您尊驾。您要打要骂要罚要杀,我全听您的处置!绝无二话!”
刘凡望着花无缺,眯眼问,“你认识我?”
“龟山之巅时,我去过,曾有幸见过您一面!”花无缺如实回答。
“哦,这样啊……”
刘凡拖了下音,“既然龟山之巅那会,你去过。那今晚我就不罚你了。”
“不过你的人,像狗似的到处乱咬人,实在令人厌恶。如果再让我碰到一次,你这朵长江和汉江江面上的一枝花,也该凋谢了!”
“是,是!”花无缺诚惶诚恐,后背上全是冷汗。
“死罪可免,活罪难逃。”刘凡瞥了眼鳄鱼,指着脚下的碎盘子,“吃了它,我不杀你。”
“吃,我吃……”
这会儿,鳄鱼哪里还猜不出刘凡是什么身份,吓得慌忙跪在地上,抓起碎盘子一点一点的吃下去,
每吃一口,咬得牙齿咯嘣咯嘣的响,
很快,满嘴都溢出了血。
看得涂菲菲等人侧过头去不敢直视。
直到鳄鱼吃完后,刘凡才说,
“梦薇,王会长,天色已晚,我们走吧!”
“好好好!”王振心里的那块大石头总算碎了。
本以为花无缺出现后,
所有人都在劫难逃,
没想到结局会是这样,
由此,他对刘凡更加敬畏,连忙回应。
很快,刘凡拉着夏梦薇往门口走去,
王振和涂菲菲带着老乡会的人紧紧跟上。
直到看不到身影,
鳄鱼才松了一口气,有一种死里逃生的疲惫,无力感,
挤出一抹勉强的笑容,说,“花爷,我……我……”
“啪!”
花无缺又一巴掌抽去,吼着,“不知死活的东西,连刘先生都敢冒犯,你特么真是白跟老子混了这么多年!”
“花爷,我——”鳄鱼忽然间燃起一丝畏惧。
“砰!”花无缺把鳄鱼一脚踹开,吼着,“没眼力的饭桶,要你何用?把他菊花给老子捅了,再给我带下去沉江!”
“什么?”
闻言,鳄鱼整个人瘫软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