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江言偶尔会感慨一句长胖了,但撒特德觉得这样很好,原来的他很瘦,长了肉,更健康。
晚上熬玉米排骨汤,口感清甜,江言喝了两碗都不觉得腻味。
他转了转胳膊,把泡在木桶里的大豆捞出,洗净沥水,放进专门捣物的石罐里,用石杵慢慢捣弄。
豆子泡得饱满,添了水,几乎不用费力就能捣碎,溢成豆汁。
撒特德问:“要喝……豆浆吗?”
豆浆这个词是从江言嘴里说出来的,撒特德发音“豆浆”时顿了顿,语调略为奇怪,还不适应发音。
江言道:“晚上喝一点,剩下的拿来做豆腐,也不知道能不能成功。”
就算失败,还能继续尝试,今年收获的大豆足够他嚯嚯的,不怕浪费。
火柴噼里啪啦烧着,撒特德翻烤肉片,两面涮上果酱,盛了一盘。
他把盘里的肉片放到江言旁边的矮桌上,用另外的锅烫蔬菜,清汤鲜蔬,依旧先盛一碗。
江言趁热喝了几口蔬菜汤,继续捣豆汁,用薄密的麻布过滤残渣。
豆浆热好后,他舀了小半勺糖稀,放进热豆浆搅拌。
来不及等,江言趁热抿了半口,舒服地发出叹息。
“甜。”
他有一年没喝过甜味的豆浆了,就跟做梦似的。
两碗放了糖稀的豆浆搅拌好,江言端上桌,不急着忙活,等撒特德把肉片都烤好,两人面对面的坐在竹桌前吃东西。
他把豆浆推到撒特德手边:“加了糖的,快试试。”
在青年期待的眼神中,撒特德喝了豆浆。
江言笑问:“好喝吧?”
撒特德手里的那碗豆浆很快见底:“嗯。”
江言:“明天多煮点,气温低,方便存放。”
白日拉过弓箭,江言简单用热水擦了擦身体就睡了。
连续几日不放晴,他都在山洞里熬糖,练习弓箭。
罐子里的糖稀已经凝结成块,带回的甜根全部被他拿来炼糖了。
有了糖,江言开始尝试做豆腐。
他往煮好的豆浆加入用盐卤制成的卤水,静置,结果并不如愿,摸索大半日,用卤水点出来的豆腐总是沾布,无法成形。
撒特德抱着一捆干柴进来时,恰好看见青年对着一坨软乎乎的东
西叹气。
“言,怎么不高兴。”
江言摊手:“白忙半天,豆腐没卤成,把这些扔了吧。”
撒特德问:“不能吃吗?”
江言摇头:“反正时间多得是,多做几次总能成功的。”
他把失败的豆腐收拾好,捏了捏脖子和胳膊。
最近无聊,所以练习弓箭比较频繁,身上的肌肉绷得有点紧。
他扭动肩颈,洗干净手轻轻趴回床上,兽褥十分柔软,肚子并不会难受。
他喊:“撒特德,能帮我按一下后背和肩膀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