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辞就是不松,一边拉着她,随便她折腾,一边听陈碧云说东部的排渠管道。
在陈碧云不说了后,皱眉:“接着说。”
南瑜已经开始抬起霍辞的手臂,像是想咬。
霍辞松开了。
把南瑜拉过来,圈在怀里,手捏住她的后脖颈,像是在安抚着让她别闹。
“陈碧云。”
陈碧云回神,“改天再谈吧。”
霍辞恩了一声。
南瑜在陈碧云走后,一直闹腾不断的小动作没了,甩开霍辞的手,自顾自的朝前走。
霍辞也没追,确保人在自己视线中,随便南瑜自己溜达。
南瑜去了商场。
她从来了京市,就去建筑公司那正儿八经买了身衣服。
还只是一件羊毛大衣。
羊毛的不能常洗。
但她只买了这一身,只能天天洗,洗的全是球。
南瑜出来的时候没带手机,更没带卡。
就穿了件大衣,里面是之前的短袖和牛仔裤。
却半点不怯场,也像是笃定了有人给她买单。
南瑜去了从前最喜欢逛的店。
换掉身上的牛仔裤和短袖还有大衣。
穿上到膝盖的小香冬裙,披上灰白色的托斯卡纳。
手指轻点衣架上的裙子。
娴熟的挑拣,让他们打包,指着在沙发上沉默等待的霍辞,“他付钱。”
南瑜来的时候闲散。
走的时候还是闲散,却也不一样。
提着包的霍辞看着南瑜的背影失了神。
南瑜从江南回来后,总给霍辞一种,从前的南瑜再也回不来的感觉。
后来种种。
南瑜的哭泣嘶吼和怒骂以及歇斯底里,证明了的确如此。
从前的南瑜就是回不来了。
可这瞬间。
霍辞隐约间,好像看到了从前的南瑜。
神采飞扬,无忧无虑,一眼看就是被娇娇的养大的姑娘。
踩着高跟鞋背手朝前走的南瑜回眸。
眼波流转间,眉眼微微挑起,高傲道:“你走不走。”
霍辞唇角无意识勾起笑,抬脚跟上。
霍辞昨晚没走,今晚还是没走。
之前是盯着南瑜吃饭,今晚和尝试和南瑜一起吃饭。
在南瑜什么都没说后,给南瑜夹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