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搞的嘛?”
听上去,熊定文有些生气。
“那个南家兄弟,也太过分了吧,你在大义,就不好好管一管他们?闹出这样的事情来,让我们市里怎么表态?”
“是的是的,我虚心接受定文书。记的批评,回头就好好教训他们。”
吴东杰嘴里说得谦恭,脸上的神情却直接出卖了他。
老东西,南爱华南爱军兄弟经常往谁家里跑,当我不知道吗?
有些事,大家心知肚明就得了。
“关键是,这个姓叶的太猖狂了,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完全不把集体领。导放在眼里,独断专行,以权代法。这种毛病,可不能惯着!”
“要不然,以后大义的队伍还怎么带?”
你不就是让我修理姓叶的吗?
现在他送上门来了,你看着办!
你这次要是不有所表示,以后就别怪我不配合你。
“行,我知道了,等他来了再说吧。”
花山县国道线旁一处比较偏僻的地方,叶恪和王淦终于见了面。
关淑懿和她的司机始终坐在车里没有下来。
哪怕明知道叶恪那边只有他和袁舟两人,关淑懿还是严格遵循着“地下工作”的原则,非必要不在人前露脸。
正所谓小心驶得万年船。
这么多年来,关淑懿早已经养成了格外谨慎的办事风格。
无论是刑侦支队侦查员还是地下世界“第一大嫂”,都要求她必须这样做。
王淦大约三十五六岁,正是经验丰富,精力充沛的年纪,目光深邃,锐利如刀,一看就是那种勇往首前的性格。
“王主。任,辛苦了!”
叶恪和王淦客气了一句。
看得出来,两人不是头一回见面。
在北都的时候,叶恪就和王淦见过一次,还一起喝过酒。牵线搭桥的就是林志谦那位衙内哥们,也算是叶恪的哥们了。
为的就是堂叶恪和王淦熟悉一下,以后可以首接沟通。
一般来说,衙内是用不上王淦这种一线调查记者的,但叶恪在基层当主官,却刚好能用上。
王淦嘿嘿一笑,因为风吹日晒而显得比较苍老黝黑的脸上叠起很多皱褶,二话不说,就把一叠照片和一卷录影带交到他手里。
“叶县长,这是用一次性成像的相机拍的,像素差点,你先将就用一下。清晰的照片还得费点功夫才能洗得出来。”
这人果然是个干实事的,连半句客套都没有,直接上干货。
王淦交给叶恪的这叠照片,自然就是刚才杨湖码头发生的血腥一幕。
为什么王淦和关淑懿他们刚好能赶上呢?
倒也不是未卜先知。
叶恪虽然是重生者,也不可能记得这种事情。况且如果他不来大义当这个县长,这一幕是不是还会发生都不好说。
关淑懿和王淦就是一直跟着范必安。
范必安是这一切的“罪魁祸首”,在他的带领下,民。主路火锅店的店主们不但集体去县政。府请愿,造成了很大的舆论声势。并且这几天一首和其他火锅店的店主自己开车去杨湖买鱼,一买就是一两千斤。
按照关淑懿的分析,南爱军那厮脾气暴躁,绝对不会就这么放过范必安的,一定会想办法找他的麻烦。
结果就是这样。
只是连关淑懿都没想到,南爱军竟然如此疯狂,不但掀了范必安的农用车,甚至连整个杨湖鱼码头都横扫了一遍,一口气干翻十几个。
自然全都被王淦拍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