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叶局。长连我们县审计局都信不过啊?”
说起来,孙可君这番话,才是真正的“虾仁猪心”。
直接就说叶恪不尊重县委县政。府,信不过县里的同志,仗着自己有市长撑腰,横冲首撞,完全不将官场规矩,政。治纪律放在眼里。
叶恪微微一笑,再次一挺。身子,立正答道:“孙县长,我不知道这中间还有这种误会。罗久远被抓之后,我第一时间联系了高鹏程局。长,请他们审计局立即派人去二中进行审计。是高局。长亲口跟我说没时间,抽不出人手。最快也要一个星期才可以。”
“有关这次谈话,是在我的办公室进行的,当时还有办公室人员做记录。”
“我还以为,高局。长会把这个情况向孙县长汇报呢。”
“毕竟审计局是您直接分管的单位。”
“看来高局。长工作太忙,把这事给忘了。”
“县审计局忙不过来,向上级部门请求支援,不是很正常的吗?”
这就叫“以彼之道还施彼身”。
你说我遇事不汇报,独断专行。那你的直接下属,向你汇报了吗?
你们心里打的什么算盘,以为别人真不知道?
你不跳出来就算了,非得跳出来让我把你揭穿。
你们既然做了初一,那就别怪我做十五!
这个会开到这里,就算是彻底僵住了。
叶恪直接将县里一号二号全都顶到了墙上!
“散会!”
主席位置上的谢浩明,终于憋出来两个字。
说完这两个字,谢书。记“霍”地起身,头也不回,大步离开了会议室。
这可能是谢浩明当上县领。导之后,第一次被人顶撞成这个样子。
得有十来年没人敢在他面前这么“无礼”了吧。
孙可君随即起身,望了叶恪一眼,冷笑一声,扬长而去。
其他人离去的时候,都是昂首挺胸,目不斜视。
也实在是怪不得他们。
这当儿,但凡多看叶恪一眼,都是不对的。
你望向他的时候,应该是什么表情呢?
含笑点头,那就得罪谢浩明。
板着脸目光阴冷,那就得罪叶恪。
何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