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深恪一捏拳,转头推开柳儿就去抓姜宁宁。
“宁宁,只当是我负了你。”
“小姐闪开!”吴管家上前就要拉拽姜宁宁。
姜宁宁手腕那条红线,马上就要抵拢了。
来不及了。
行吧。
找不到破解的办法,死之前拉个垫背的。
姜宁宁拔剑就朝傅深恪刺过去。
剑尖刺出,直接对准了傅深恪那张帅脸,她心头所有的怒火都叫嚣着:划烂这张脸。
姜宁宁忽然一愣。
当初她在丧葬店一把掀开那面具男的面具,那面具男一张脸是被毁容了的。
脸上疤痕累累,明显是被刀剑划伤。
姜宁宁一个激灵回神。
她为什么会来到这种世界?
把她搞到这个世界的幕后主使,目的是什么?
消亡她还是如何。
吞咽一口虚无,姜宁宁天人交接一个瞬间,手腕一转,剑尖一偏,那刺向傅深恪脸的剑便转了方向。
她抬脚就朝傅深恪肩膀踹过去。
只是她在这里,没有巨大的力气,没有脚尖点地纵身而起的本事。
一脚没有踹到傅深恪,反倒自己被傅深恪一把摁了地上。
“宁宁,你不要怪我,要怪就怪你命不好吧。”
傅深恪摁着姜宁宁,转头朝那戴着围帽的男人道:“现在可以给柳儿脱籍吗?”
柳儿。
柳儿。
姜宁宁心跳如雷。
如果把这里的傅深恪当成是现实世界里那个被毁了容的面具男。
那傅深恪旁边的柳儿,岂不就是——
喜马拉雅白头蛇?
柳仙。
那就对得上她刚刚为什么觉得眼神熟悉了。
因为在那卖朱砂冥币的丧葬店,她和那喜马拉雅白头蛇,对视过。
当时那面具男也是唯恐她伤害了喜马拉雅白头蛇。
所有的分析都没有实质的证据,全都是凭着姜宁宁的一腔猜测。
手腕的红线,距离掌根,只余发丝间距。
她要怎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