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不动了。
姜宁宁心道一句:艹!
所以,现在是她做选择的时候吗?
选择对了,继续下一步。
选择错了,直接GAMEOVER?
深吸一口气,姜宁宁提裙朝吴伯那边走去。
吴伯顿时笑道:“老奴带小姐离开。”
姜宁宁抱着匣子上车,大锤紧随其后,压着声音悄悄的问:“小姐不是说吴管家可能是坏人吗?怎么还要跟他走?”
姜宁宁忽然不知道该怎么和大锤说话。
大锤就……
绝对可靠吗?
吴管家和她吴哥一模一样,但吴管家是好是坏不辨,大锤就能确定吗?
姜宁宁笑着摇摇头,没说什么。
紧紧抱着匣子,靠在马车壁上,看手腕那条红线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延伸。
马上就要抵达掌根。
她现在甚至连个解决的方向都没有。
心里急的冒火,正琢磨,马车停下。
车帘被掀开,吴管家在马车旁道:“小姐,到了,这酒楼是侯爷私下置办的产业,里面的人都是咱们自己人,小姐先在这里休息。”
姜宁宁带着大锤下车,一路跟着吴管家从这酒楼的后院上了三楼。
酒楼里面,宾客满座。
他们一路进了包间。
吴管家道:“小姐且先休息,稍后老奴就派之前伺候二爷的人过来守着小姐。”
正说话。
砰!
隔壁一声巨响。
吴管家顿时脸色大变,“小姐在这里等,老奴过去看看怎么回事。”
姜宁宁没吭声,吴管家转身出去,反手将包间的门关上。
大锤一脸不安,“小姐,奴婢怎么觉得不太对劲。”
很快,隔壁吵吵嚷嚷起来。
声音大的他们这边听得清清楚楚。
大锤柳眉一立,“是傅深恪的声音?他不是说去帮着小姐去疏通吗?怎么在这里?”
姜宁宁心里隐隐约约的猜测。
她是不是到了第二次选择的时候。
再看手腕的红线。
“当初你说的清清楚楚,只要我将云阳侯府上下抓了,你就给柳儿脱了奴籍,怎么反悔!”傅深恪咆哮质问。
大锤登时暴怒,“这狗日的傅深恪,他抓侯爷,是他害的侯爷和两位爷被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