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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7章 回应（第2页）

“不要勉强，阿菀。”祁昉的眼神充满怜爱。

“没有勉强。”杭菀笑，脸上旋开漂亮的梨涡。

她撑着手掌想从茶几桌上爬起来，但是失败了，她只能改为朝祁昉伸手。

祁昉启动轮椅，绕着茶几桌转了一圈，转到前面去。

杭菀也转动脑袋，改为看向前方。

然后她在茶几桌上爬了两下，爬向挨着茶几的祁昉，跪坐起来，抱住坐在轮椅上的祁昉。

她还是在笑，始终在笑，笑着亲吻祁昉：“我爱你，二哥，我很爱你……”

片刻后，杭菀松开祁昉，转了个方向，重新将上身趴在茶几桌面，再往后转头笑：“二哥……我会一直爱你。”

祁昉清癯的面容仍旧只是泛着怜爱。

他伸手，充满凉意的指尖轻轻划过杭菀的皮肤。

茶几桌的玻璃面本就是凉的，杭菀更是颤抖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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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昱在沉默了五六秒后说：“我二嫂很爱我二哥。我二哥和我二嫂感情很好。他们已经是彼此的亲人了。”

他回避了正面的回答。意思不言而喻。姜语笙到现在都还记得之前在中医药馆里杭菀说她爱祁昉时的表情。

同时记得的也有，杭菀惆怅的轻喃：“如果祁昉健健康康的，现在要和聂小姐联姻的，就会是祁昉……”

“结婚这么多年了，祁昉对你二嫂还是没有爱情？”姜语笙点破了其中的隐晦。

所以祁昉就是因为残疾，才选择了杭菀，选择了一个爱他、他却爱不上的女人？

姜语笙又想起聂婧溪之前说自己相信婚后日久生情，可祁昉和杭菀就是近在眼前的反面案例。

祁昱说：“我二哥曾经告诉我，比起爱情，他和我二嫂之间因为婚姻而培养起来的亲情反倒更可靠。”

姜语笙嗤笑：“可靠的不是他们之间的亲情，而是你二嫂对你二哥的爱。”

“嗯，你说得对。但你不要这样的语气。”祁昱勾过她的脖子，将她的脑袋按回他的肩膀靠着，他的手掌在她的手臂和肩膀之间来回摩挲，“会让我觉得你把你对我二哥的怨气转嫁到我身上。人的感情无法自控，我二哥就是没办法爱上我二嫂。”

姜语笙没吭声。

祁昱的头一偏，嘴唇贴在她的发顶上：“不是每个人都能像我的运气这么好，我喜欢的姑娘，在我的努力下，也喜欢上了我。让我付出的感情，得到了回应。”

姜语笙钝钝地说：“……你现在是情感大师？”

祁昱噎一下，说：“你是我的学校，你是我的老师，在你这里累积的经验，可能够我出去开班了。”

气氛因为他蠢蠢欲动的厚脸皮似乎瓦解一丝从昨夜延伸至现在的凝重。

姜语笙微微抿唇，没有说话。

她的安静导致祁昱又缩了回去，同样陷入沉默。

姜语笙的困意被祁昉的电话打断之后就消失了。而距离回到大炮家还有挺长一段时间。姜语笙和祁昱聊起另一件公事：“你爷爷身边的那位保姆，什么来历？”

能得祁清儒如此信任，把患了阿兹海默症的自己交托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