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愿立刻回咸阳,还想强行去临海与望海。”
看到黄品脸色变得有些凝重,李超摆摆手笑道:“没你想得那么糟。”
顿了顿,李超的脸上多出了一些古怪与唏嘘的神色,继续道:“阳滋出面将赵佗给扣押住了。
而且为了更为稳妥,已经赶往贺水大营。
这会儿估摸着应该已经到了。”
“嗯?”
极为罕见的发出一声惊疑,黄品将目光从手中的传信挪到李超的身上,“阳滋出面将赵佗扣下?”
李超用力点点头,长叹一声道:“我算是彻底明白你说的那句近朱者赤近墨者黑的意思了。
阳滋那么温贤,跟你接触多了以后也变得满肚子心思。
到了布山大营不但按照你的意思先是逐一见了将领与官吏。
还将陛下特意给她用于沿途所耗的财帛与宝物给赏赐下去许多。
见赵佗赶到布山与我和王家两小子对峙不愿即刻启程。
阳滋设了一个大宴,先是捧着赵佗吃多了酒水。”
说到这,李超想起那日的情景,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寒颤,咧咧嘴道:“随后当众给赵佗献舞。
散宴后更是趁着他人先出大帐,不知怎的就让赵佗失心疯了一样做出轻薄之举。
所有人赶回大帐,都看到赵佗撕坏了阳滋的深衣。”
听了李超的说辞,黄品神色变得更为疑惑,“你的意思是布山那边的人都看见了?”
李超先是又一次用力的点点头,接着无比感慨道:“以赵佗之位并不缺女人,我是没想明白阳滋是怎么做到的。”
想了想,李超对黄品嘿嘿一乐,透着些幸灾乐祸的意思道:“别管是怎么做到的,阳滋是把清誉给搭了进去。
你这次欠阳滋的人情可是欠大了。”
黄品脑瓜子嗡嗡的。
他之所以问是不是布山的将领与官吏都看到,就是在担心这个。
不管出于什么理由,也不管是不是只撕坏了衣服没有真正被得手。
传出去肯定是不好听,说了丢了公主的清誉并不过分。
即便这个时候风气奔放,拉拉扯扯的算不上没了清誉。
可阳滋是他从咸阳带过来的。
还信誓旦旦的与政哥说一定护着阳滋的周全。
这事传到政哥耳朵里,治罪倒是没可能,不过挨骂是逃不掉的。
最主要的是,这事他也跟着丢人不说,也开了个坏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