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牧轲似乎是想到了什么,他握着林惊雨的一双柔夷解开了自己的喜服。
入目。
他手臂健硕,胸膛厚实,腰腹精窄,每一处线条都恰到好处。
上面却泛着丝丝红痕。
萧牧轲委屈的看向林惊雨:“我不脏了,我都洗干净了,你不能不要我!”
他狭长的桃花眼,泛着点点水光。
林惊雨心头一哽,没有说话。
他以为她还是在介意那件事情,急的红了眼眶:“我真的没有找过去人,我的心里只有你,惊雨,你说说话……”
说到后面,他都已经哽咽道无法再说。
林惊雨踮起脚,吻去他脸上的泪:“那天晚上是我,从始至终都是我。”
说完,她就把前世今生都告诉了他。
那些无法承受的感情,还有那条无法跨越的鸿沟。
在此刻,全都被推翻。
萧牧轲不再忍耐,喉间发出闷哼。
一手掌住她的头,强势的侵入她的檀口,一只手解着她的衣衫。
炽热的大掌在她腰际游动。
惊起阵阵触电般的酥麻——
“嗯……”
林惊雨连忙咬唇忍住哼声,却还是被萧牧轲听了去。
他闷笑一声,将林惊雨压在身下。
在她耳边薄弱的皮肤上吐着气,咬牙切齿道:“不是说我虚,不行吗?那娘子可要好好试试,为夫到底虚不虚!”
呼吸交缠间,她只觉得口干舌燥。
头一偏就咬上了萧牧轲的滚动的喉结。
腹部的炽热让她不由嘤咛一声,不小心就舔了一下喉结。
萧牧轲眸光一暗,火气大涨。
将柳腰款摆,花心轻拆,露滴牡丹开。鱼水得和谐,嫩蕊娇香蝶恣采。
林惊雨伸手推他,声音沙哑:“别,不要了。”
萧牧轲低头噙住红唇,几番辗转。
月色从窗棂处透了进来。
红纱帐下,两人紧密相贴,不断变换着位置。
声音沙哑破败,喘息嘤咛不断。
沉云暮雨压琼枝,蛟龙昂首入瑶池,海棠嫣红荷瓣湿,豆蔻喷涌石榴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