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他已经为他们错过的关系找好了借口,为什么她还要继续否定着他们一直以来的一切?!
“不是说你会努力留在我的身边吗?”大蛇丸面部狰狞起来,“看来都是想把我关在木叶的谎话!”
对于他叛逃的选择,晴子异常坚定,“我也说过,大蛇丸一样要努力留在我的身边对吧?”
“以什么样的身份?”大蛇丸质问着她。
晴子被问得哑口无言,同时也不断拷问着自己,她能以什么样的身份留下他?
最开始是作为朋友,希望他能留在木叶不至于走上一模一样的道路;有一瞬间,她变成了敌人,心里期盼着他们永远不要站在对立面;后来,朋友的身份沾染上怜惜,便不再一样。
感受到他自我压抑的痛苦与害怕,她只想陪着他。
这是爱吗?
晴子不能确定这种微妙的变化,不过她也不用确定。
她知道,大蛇丸想听的关系都不是这些,恰恰好是终要离开的她所不能给出的承诺。
她现在……究竟能以什么身份留下他?
像是对她什么都不愿意承认而升起了恼怒,大蛇丸咬紧了牙,烦躁的心绪挑拨着他的神经,开始口不择言。
“干脆这样好了,叛逃出村,抛弃你为我设定的道德底线,抓一些活体来加快实验的进程,只要实现永生,我们可以用一辈子又一辈子的时间来讨论!”
他一句句偏执的话让晴子的面色冷凝,嚣张跋扈的紧张气氛涌动在周围,他们谁也不示弱地盯着对方的眼睛。
“把你的手伸出来!”
晴子不由分说走到他面前,扯出他的左手,直接用白线将厚重的绷带一口气挑破。
看着果不其然在渗血的新旧交杂刻字,晴子的脸色更沉了。
即便她已经重新出现在了他的身边,他还是没有安全感地一次一次磨新着伤口,像是要把“晴子”两个字呓语着深深刻进生命里。
晴子一手紧抓住他的手腕,另一只手附上刻字,散发出莹莹的绿光。
察觉她要将伤势完全恢复的意图,大蛇丸惊恐地挣脱着,“不!你怎么可以!”
大蛇丸想要缩回手,却发现晴子在此时的力气大得可怕,强压气愤的眼神瞪向他,瞬间将大蛇丸定住不动。
“大蛇丸看着我!”晴子怒吼道,“我没办法缓解你对死亡的恐惧,因为我就是罪魁祸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