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三个团各自挖掘一条阵地通往陶格夫匹尔斯,在城下再连接起来,让敌人摸不清我们的部署。”塔德乌什中校命令道。
“是,长官。”
科瓦尔披上军大衣,带着马耶夫斯基走回自己的营地。
“长官,今天晚上这一战真是憋屈啊!”马耶夫斯基说道。
科瓦尔警告他说道:“这件事情不准你胡说,以后不要再议论了。”
“是,长官。”马耶夫斯基立刻敬礼答道。
科瓦尔回到营地,立刻调遣一个连的部队前去挖掘战壕。
第二天,科瓦尔等几位团长在后面看着战壕向着陶格夫匹尔斯蜿蜒而去。
科瓦尔走过一处营地,看到杜福尔上尉正躺在一处草地里面喝酒。
“为什么一个人在这里喝着闷酒?”科瓦尔看着地上面慢慢的小酒瓶,坐下来问道。
“你要来一点?”杜福尔上尉带着酒气问道。
科瓦尔拿起一瓶酒,和杜福尔上尉碰了一下,仰头喝下一点,说道:“伏特加的味道,你喝的惯吗?”
“酒都是一个味道。”杜福尔上尉无所谓的说道:“我带着32个年轻人出去,但是只有22个年轻人回来。他们都是我的兄弟。”
科瓦尔喝了一口说道:“我知道昨天晚上的战斗,苏维埃部队真是狡诈,谁也没有想到他们会把炮兵调过来专门等着你们上去。”
“十六辆坦克出,十一两坦克逃回来。”杜福尔上尉气愤的说道:“我差一点就死在那里。苏维埃的炮弹在我的坦克边上爆炸,坦克出奇怪的声音。但是我其他几辆坦克就没有这么好的运气了,五辆坦克被炮弹打成了碎片。他们死的非常的惨,全身插满了各种碎片。”
“我知道。昨天有两个营的波兰士兵几乎全军覆没,尸体铺满了战壕,现在我都不敢和其他的士兵说起这件事情。”科瓦尔痛苦的说道:“但是我们必须越过这件事情,敌人让我们尝到的痛苦,我们必须十倍百倍的还给他们。”
“我看这一座城市可不是那么好拿下来。在西线的时候,我们就是这样和德国人对峙,打了好几年,死了几百万人。”杜福尔上尉斜着眼睛看着科瓦尔说道:“说一句不好的话。这里和索姆河、凡尔登的感觉非常相似。紧张的让人透不过气来。”
索姆河、凡尔登,科瓦尔一听到这两个字就心中一悸。
科瓦尔心里一转,对着杜福尔上尉郑重的说道:“对面的不是德军,我们一定可以打败他们!”
“你确定?”
“我确定!你可以看着。”科瓦尔自信的说道。
“好的,在干一杯!”
“干杯!”
科瓦尔送走了杜福尔上尉,但是凡尔登、索姆河始终笼罩在他的心头。
科瓦尔站在战壕里面,看着“我确定!你可以看着。”科瓦尔自信的说道。
“好的,在干一杯!”
“干杯!”
科瓦尔送走了杜福尔上尉,但是凡尔登、索姆河始终笼罩在他的心头。
科瓦尔站在战壕里面,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