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
在荒军即将凿阵之际,三十名虎背熊腰的汉子狠狠地挥动了手里的鼓槌,猛然砸向鼓面。
“咚咚!”
厚重而又低沉的鼓声瞬间响彻云霄,甚至隐隐压住了荒军冲锋的马蹄声。
下一刻,骑军凿阵。
“杀!”
“嘶嘶嘶~”
五千人同时怒吼,刚刚临阵的战马都受到了惊吓,更有甚至直接原地停马转向,搞得燕军阵中一片换轮。
可冲都冲了,慌乱的骑卒就这么硬着头皮撞了上去。
“砰砰砰!”
“噗嗤噗嗤~”
“啊啊啊~”
哀嚎声四起,无数血箭飚射。
这些骑兵原本以为只要战马的速度够快,他们就能摧枯拉朽般的撞翻凉军防线,可真等马蹄踏上那些盾牌表面的时候才知道那是多么的坚硬、多么的牢固。
一名骑卒刚刚撞击盾牌,就感受到马蹄弯折,直接将他从马背上掀飞了出去,慌乱不安的他在空中惨叫,两杆长枪同时从侧面刺向了他:
“嗤嗤!”
重重的尸体坠地,死得不声不响。
还有一名骑卒勉强在马背上稳住了身形,刚准备挥刀杀人却发现自己短小的弯刀根本就碰不到盾牌背后的凉军,不等他回过神来,身后的骑卒就撞了过来,活生生将他给踩死了。
这些场景在战场上持续上演,死亡就是这么得近。
“砰砰砰!”
“噗嗤噗嗤~”
“啊啊~”
千余骑罢了,算不得多么厚实的骑阵,更破不开殇鼓营稳固的前沿防线。
这些来自琅州的精锐步卒们持盾的持盾、挥刀的挥刀、挺枪的挺枪,杀得这些荒军晕头转向,毫无还手之力。
要命的是这些荒军没打过骑战,前方战线哀嚎声四起,后面的骑兵不明就里,只知道一味地往前冲,有许多荒军是活生生被自己人给踩死的,满脸血肉模糊,也惨叫都没来得及发出。
身为主将的楚九殇更是勇猛无比,一杆长枪在手奋战在最前沿,两枪刺出已经有两名骑兵死在了他的枪下,但看他的脸色好像觉得这场仗打得没什么意思。
“驾!”
“老子杀了你,纳命来!”
总算是有一名荒军都尉会点骑战功夫,纵马跃过了盾牌防线,甚至还接连躲过了刺来的长枪,一刀就朝楚九殇的脑袋砍了过来。
“唔,有点意思了。”
楚九殇狞笑一声,不等那柄弯刀袭来就率先挺枪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