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可需要分兵?”
“呵呵,何必被凉军牵着鼻子走呢。”
申屠景炎微微一笑:
“任他几路来,我只一路去!”
……
“嘶~”
“嘶嘶~”
军帐中传出了铁勒风龇牙咧嘴的声音,刚挨了十记军棍的他正趴在床上休息,后背虽然不至于皮开肉绽,但也有鲜血渗出。
“铁将军,伤势如何了?”
一道人影突然掀帘而入,铁勒风顿时一愣:
“殿下,您怎么来了。”
进来的不是别人,正是议事厅内替他求情的申屠策。
铁勒风挣扎着想要起身行礼,可后背的伤痛让他直不起腰。
“就趴着吧,别动弹了,不用将这些虚礼。”
申屠策轻轻挥了挥手,很亲和的坐在了床榻边查看起他的伤势。
铁勒风很不好意思的说道:
“伤口污秽,殿下还是别来这种地方了。”
“怎么,觉得我体弱多病,连点血都见不了吗?”
申屠策开起了玩笑。
铁勒风连连摇头:
“不不不,末将绝不是这个意思。”
“伤势还是蛮重的。”
申屠策从袖袍中掏出一个小药瓶放在床榻边:
“这是我从皇帐带出来的金疮药,晚点让侍从给你抹在伤口处,好得快。
可别落下病根,大燕还指望像将军这样的人为国建功立业呢。”
“这,这叫末将怎么好意思收。”
铁勒风大为感动:
“本就是殿下替我求情,现在还亲自送药。”
“哎,无需多言,都是应该的。”
闲聊了几句申屠策就站了起来:
“行了,将军慢慢养伤,我先走了,不用送。”
申屠策来也匆匆去也匆匆,就这么施施然离开了军帐。
“咳咳~”
人影消失,只有那标志性的咳嗽声还在外面响起。
“唉~”
铁勒风重重的叹了口气:
“多好的一位皇子啊,怎么就得了这么个怪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