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隐听闻顾将军麾下有一幕僚,年纪轻轻却才华横溢,运筹帷幄于千里之外,更是一手教出了顾书砚这种弟子。
想必就是这位先生了吧?”
与往常一样套着青色长袍的第五南山弯腰行礼:
“晚辈第五南山,见过宋大人。
宋大人升任礼部尚书不过旬月,就将礼部官务处理得井井有条,一改往日慵懒之风,朝廷上下无不称赞。
让大人当了十年的国子监祭酒真是屈才了啊~”
“先生客气了,见面就夸一通,老夫可当不起。”
宋慎如赶忙还礼:
“我与顾将军是挚友,先生又是顾将军的心腹,咱们日后见面就不用多礼了,如何?”
“好!大人直爽!”
“南山,你是白身,宋大人可是一部尚书,你占大便宜了!”
“哈哈哈。”
三人同时大笑出声。
聊了一会儿之后顾思年就发现宋慎如似乎有什么话讲,但总是犹犹豫豫的看向第五南山,当下便微微一笑:
“宋大人今日来此应该有其他事要说吧?
南山与我情同手足,将军府的所有事都不用避着他。
大人直言!”
见顾思年都把话说到这个份上了,宋慎如这才开口道:
“最近城中大街小巷都在议论顾书砚的那篇策论,尤其会着重提到收复北荒。
此事你们知情吗?”
“当然。”
顾思年坦然一笑:
“满京城都在传,我们岂会不知。
此事有什么问题吗?”
“除了民间,就连国子监的学子都对此事议论纷纷,群情激奋。
近日听说有千名学子准备联名上血书,请求朝廷出兵,收复失地。”
“这不是好事吗?”
顾思年反问道:
“国子监的学子都是我朝的希望,他们有收复北荒之心,就说明民心可用,北荒当归!
难道宋大人觉得,北荒不该收回来吗?”
“不不不。”
宋慎如连连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