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你,绝不愿意看到这一幕。”
文沐终于收起了脸上的笑意,郑重其事地接过书信:
“顾兄放心,我文沐一定送到!”
……
卫湖悠哉悠哉地坐在椅子上,刚刚处理完一批公务的他颇为悠闲,顺带着问了一嘴:
“顾思年那边怎么样,最近有人去找他吗?”
要不是前线开战,有大量公务要处理,他巴不得天天催着文愈尽快审案呢。
“有。”
“他那些亲信?不是说不允许他们去吗?”
“不,是文公子。”
卫然摇了摇头道:
“昨天夜里文沐与楚九殇拎着根棍子去找了顾思年,说完一雪前耻。
据衙役说动静闹得不小,整整一天了那个顾思年都没能出门。”
“额,还有这等事?”
卫湖幸灾乐祸的笑了起来:
“还真是墙倒众人推啊,挨了一顿打,他还有什么脸面继续领兵?
打吧打吧,踩他的人越多越好!”
卫然冷笑道:
“那个文沐与楚九殇也不成器,只知道捡软柿子捏,早晚我要压他们一头!”
年纪轻轻的卫然眼中闪烁着精光,他的野心可大得很。
琅州三公子,他排在最后,以他这种高傲的性子岂能忍受?
“这些话你就藏在心里吧,暂时还不能与这两家发生冲突。”
卫湖揉了揉眉头接着问道:
“凤字营那边有什么动静吗?”
“没有,与往常一样。”
卫然嘟囔道:
“这群家伙也没骨气啊,好歹闹出点事来,咱们也好找借口给他们扣一个造反的帽子。”
“就你聪明?他们傻?”
卫湖瞅了儿子一眼:
“这种关头,谁敢乱动?
让寿字营盯紧他们就行,记住,如果他们要派人去凤川,无论如何都要拦住!
凤字营一兵一卒也不能出营!免得生出事端。
主动权一定要握在我们手里!”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