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军需供应归江门了,这条财路就断了。
第二就是杜氏那些富商,每年都要孝敬卫家不少银子,结果杜家那些人也死绝了。
卫家的财路被断了一大半,卫府就急了。
所以今天卫湖就派家里的师爷去了江门,明里暗里暗示江门与他卫家合作,孝敬些银子过来。
结果江玉风软硬不吃,顾左右而言他,直接让师爷回来了,这可把卫湖气得不轻。
“哼!”
卫然咬牙切齿的说道:
“爹,你这还看不明白吗?
人家现在有顾副总兵在身后撑腰,天不怕地不怕了!”
“混蛋!又是这个顾思年!”
卫湖背着手在屋内来来回回的踱步:
“杜家倒了,其他那些商贾全都靠向了江门,一个也不给咱们银子。
还有慕晨沉那个租田令,推行得风风火火,就连我卫家的一些私田也被收了。
他们倒是快活,苦得都是我卫家!”
都说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啊,卫家习惯了日进斗金的日子,现在很不适应。
“爹,这么下去可不行啊。”
卫然愤愤不平的说道:
“长此以往,以后琅州城还有谁愿意听我卫家的?”
“文公子与楚公子呢?不找顾思年麻烦了?
他们两个不是也挨了顾思年两巴掌吗?”
“别提这两个废物了!
自从上次在边关附近差点丢了命,现在整日窝在家中不出门,也没听说过要报仇。
算是给顾思年低头了!”
卫然一脸的恨铁不成钢,琅州三公子已经许久没有一起花天酒地了。
他看得出,那两个人不愿意再招惹顾思年。
“真是没用!”
卫湖愁眉苦脸的坐了下来,揉了揉发酸的眉头突然问道:
“前些天我不是让你偷偷派人去凤川县,查一查顾思年的底细吗?
怎么样,有消息吗?”
“不知道,还没有。”
卫然张望了一眼屋外,低声道:
“顾思年毕竟是副总兵,私底下调查他传出去可是大罪。
所以这件事我做的很隐蔽,绝无任何人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