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目瞪口呆地看着包子妙曼的身体走出当铺,莫名地蹿出一股躁热之情,是呀,我们又很长时间没莋爱了,自从我当了这劳什子神仙预备役,就经常性地跟包子处在分居状态,难怪某哲人说了:玉帝在关掉你面前一扇门的同时,其实又在某个旮旯为你开启了一扇窗户。可我这门不好走不用说,我那窗户在哪呢?
不行,赶紧结婚,结了婚我马上把这工作辞了,这样对我对老郝——当然,还有对包子,都有好处。人们常说当铺这行业是三年不开张开张吃三年,可照我这么个忙法,根本就没有开张的机会,至于包子的工作,也辞了,这样对她对她的顾客都有好处。要实在想干点什么就去我们学校,我们学校那可是按全国一类城市的消费水平发工资,扫厕所地,只要有编,就比我们这地方开发软件的还拿的多。
我坐在那里焦躁得不行,就在网上找了一些“写真”看,有柏芝的,有阿娇的,有MAGIC。。))。得还很不彻底)……后来当然是越看越火大,我索性把两只胳膊放在桌子上,蹲伏起身子,仰天长叹道:“嗷——呜——”
这时刘老六一推门进来了,他身后有一人手按剑柄道:“你们民族也是以狼为图腾地?”
第三卷 史上第一混乱 第二章 制“伏”诱惑
见是刘老六,冲他歪了歪脑袋:“坐。”他身后恍人,我问,“刚才谁说话?”
刘老六向旁让开,说:“来,你们见见。”
刘老六一闪身,他后边这人便露了出来,一身戎装,顶盔贯甲,腰间悬着三尺长剑,虽然低着头看不见面貌,但能感觉出是一位年轻的将领,他单腿向前迈了一小步,把双手在腹前一合,大概是在跟我打招呼,我忙冲他抱了抱拳。随即跟刘老六抱怨小声抱怨道:“怎么又弄来个武将,你不知道现在是敏感时期吗?”
刘老六贼忒兮兮地在我耳边说:“仔细看。”
这位年轻将军施礼毕,恢复立正姿势,哗啦一声,护肩和战裙上的铁叶子一阵作响,端的是干净利落,显然是真正的行伍出身,透着那么英姿飒爽,他以手按剑,随即抬起头来,我只在他脸上打了一眼,只见此人两条细长的眉毛直入鬓角,由于久历沙场,肤色有点像巧克力,但依然非常细腻,嘴唇线条柔和,嘴角微微上翘,显得有点不羁和顽皮,作为一个军人,他的长相似乎有点娘娘腔,但疆场上厮杀过的痕迹很好地遮掩了这一点,他的眼神里有种看破生死的洒脱,他的剑柄也已经被抓得有些破旧了,我接触过很多这样的战士,比如300梁山好汉们,可以看出,这是一个真正经历过战场的军人。
我盯着他看了半晌,越看越觉得怪怪的,刘老六在一边嘿嘿笑着,加上一丝雄性动物在发情期的敏锐感觉——我还在椅子上狼蹲着呢。我终于嗅出了一点特殊的味道,我一拉刘老六,小声问:“女地吧?”
不等刘老六说话,我的新客户已经把头盔拿下来抱在怀里,笑道:“眼力真好,我的那些伙伴12年都没看出来。”说话间,一头长发已经垂了下来,披在肩甲上。一股女性特有的温柔气息扑面而来。
其实如果不是她故意放开声音,就算现在这个样子也不大能轻易看出她的性别,因为古代和现代相反,除了搞艺术的不管男女都是长发,有位叫接舆的行为艺术家才剃光头呢,这女将的声音已经不再清脆,可能是多年来伪装男声地原因,她现在说起话来有一种特别的磁性。
我问刘老六:“这是哪位?”
刘老六道:“你猜。”
我猜——中国历史上有名的女将就那么几位。几个少数民族的女权代表并不避讳自己的性别,还有几位铁娘子都是光明正大地以女儿身报效国家的,刻意乔装成男人的,只有……
“木兰?”我试探地问。
花木兰微笑着冲我点点头。随即纳闷道:“你怎么知道我?”
我叫道:“谁能不知道你啊,唧唧复唧唧嘛,当年我默写就这个及格了。”
我悄悄问刘老六:“木兰怎么来了?”
刘老六得意道:“这多好,男的里头谁好意思跟花木兰动手?我就不信何天窦能把穆桂英和梁红玉找来为难你。”真够恬不知耻地,被人逼成这样还有脸夸呢?
我说:“你们怎么个意思,跟姓何的就这么耗着?”
刘老六高深莫测道:“放心,他就快遭天劫了。”
我兴奋道:“九雷轰顶那种?”
“差不多。”
我担心地说:“那万一劈穿越了怎么办?”
刘老六:“……有时间多干点正事吧,你快比我不着调了。”
我到是想着调,花木兰要是站到你眼皮子底下你能着调吗?
我看看他们。问:“大白天的你们就这么过来的?”
刘老六道:“我特地开着摩托从影视路绕过来地,那正好拍古装戏呢。”
花木兰笑眯眯地打量着我:“小强是吧,你是什么民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