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立刻息屏藏到枕头下面去,毛非啊呜呜地在大床上滚一圈,又滚一圈,最后鸵鸟状埋进被子里装啥都没发生,脸蛋烧得要冒烟儿。
庄周进来时就被这幅非非撅屁股的画面逗笑了。
“怎么了这是?”
毛非吓得微微一抖,从被子里拱出来:“哦,我”
电视机里的游戏画面给了他扯谎的灵感:“我游戏总是死掉,就,生气了。”
庄周走到床头,把酸奶递给他:“喝一口,消消气。”
本是用来消化的,现在用来消气,毛非喝得唇边奶白,恨不得把杯子贴在脸上降降温。
他问:“你忙完了?”
“嗯,今天事情少。”庄周脱鞋上床,靠在床头招呼道,“过来,我抱着你玩儿。”
毛非听话地挨过去:“你要喝不?”
“不喝。”庄周把杯子拿走,放回到床头柜上,“手柄呢?”
“我不想玩了。”
毛非趴在庄周怀里,他不在状态,游戏根本玩不进去,他问:“你昨天不是问我看不看电影吗,现在我们可以看一个。”
庄周笑道:“想看什么?”
“不知道”毛非盯着他,盯着盯着,脑袋就抵到他肩膀上,“我、我其实我跟你说”
庄周发现事情并不简单,耐心道:“嗯,你说。”
毛非痛恨自己真是一点事情都瞒不住。
“我刚刚,你还在书房里的时候,我偷偷,我”
庄周圈住他,手不大老实地往两瓣屁股肉上摸,哄着:“嗯,你偷偷干什么了?”
“我偷偷,上淘宝,买了那什么买了一身兔女郎。”
毛非感觉到怀抱轻颤,是庄周在笑。
他羞赧万分,试图以吧啦吧啦驱逐尴尬和羞耻:“我想等到货了直接拿过来给你的,当成惊喜给你的,可是我忍不住。你别笑了你!你还笑!”
毛非扭着腰不给他摸屁股,庄周就伸手来摸他脸蛋:“现在告诉我也是惊喜。”
手心下的温度都可以煎鸡蛋了,庄周被他撩拨得不行,故意道:“真要我戴耳朵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