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日,皇上下旨厉府满门抄斩,父亲想送走我,可是就在我回房间收拾东西时,我被人打晕了,醒来后已经是三日后了。
我一看这里是一间密室,面前还站着一个黑衣人。”
“那你可知那人是谁?”谢筠激动地看向厉清羽。
厉清羽摇了摇头,“我不知她是谁,她一直蒙着面,但是我知道她是一个女人。”
“女人?”谢筠和沈鹤渊对视,两人都从对方眼里读懂了意思。
“应该就是那晚我们在玉清宫遇见的人。”
“对,所以,她把你囚禁在此,到底为了什么?”
谢筠搞不懂这厉家到底有什么秘密,是谁要置厉家于死地。
“她一直问我,父亲的手札…可我真不知道父亲有什么手札,更不知道什么记载了什么?”
“手札?”赵岚走到沈鹤渊面前,小声道:“师哥,不知你还记得不?当年先皇立储君时,身旁有哪几位大臣吗?”
谢筠站在旁边自然是听见了的,眼睛突然瞪大,莫非这是有人怀疑当今圣上皇位得之不正,所以想找当年线索,拉他下位吗?
“你的意思是?”沈鹤渊眯起眼,手背在身后,思考着这话的意思。
“近半年,可有什么人经常到府上找过你父亲吗?”
沈鹤渊觉得一定是有人事先找过厉祸,结果厉祸不买账,所以才杀了他满门,后又去冷宫找玉妃寻手札,得不到才杀了玉妃。
“嘶…好像有,每日来找父亲的人倒是有些多。”厉清羽回忆着半年来上门的客人。
“不是每天不重样的,是经常来的那种,两次以上的,你想想有没有那种人!”谢筠再一次补充解释沈鹤渊的话,她怕厉清羽跑偏了。
“哦!有!”厉清羽肯定道:“有一个白发白衣的年轻男人经常上门,我就曾经见过他三次,因为他长得很有特点,所以我就记住了。”
“这是……”赵岚当然知道她说的是谁,可是这也不太可能啊!
“国师采清子!”沈鹤渊冷冷接赵岚的话。
“国师?难怪了,每次父亲见到那人都格外尊敬。”
这国师,谢筠自是见过的,一个超凡脱俗,仙气飘飘的人,可他为何要频繁来厉府。
“厉小姐,不知那个黑衣人是多久来见你一次?”
谢筠知道沈鹤这是要抓人了。
“每天中午来一次,给我送食物,待一炷香的时间就走。”
……
大理寺
“国师怎会设计杀钦天监呢,这是不是弄错了?”老贺听了几人在厉府所经历的事,还是觉得不可能,毕竟国师可是当初救了西南百姓的大好人啊。
“贺叔,知道你没法接受,可又怎么解释他频繁出入厉府的事呢?”谢筠越想越觉得国师有嫌疑,况且那个假玉妃身上不是有檀香吗?
听沈鹤渊他们说国师殿内都是檀香,难保不是国师殿的人去杀的假玉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