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那是一方手帕,上面绣着一株梅花以及两句诗:
积翠湖心迤逦长,洞台箫寺两交光。
鸟行黑点波涛白,枫叶红连橘柚黄。
“这算什么?”谢筠看着手帕道,藏得那么好,可居然上面就四句诗,而且这首诗谢筠也会后半句是:
人我绝时隈树石,是非来处接帆樯。
如何遂得追游性,摆却营营不急忙。
可这只是一首很平常的诗啊。
沈鹤渊看着这诗句也表示不理解,不过还是把它小心叠好,回去再好好研究研究。
两人又去找了海氏问红霄的情况,可海氏依旧卧病在床,他们只能去找二公子陆军。
“这…我也不太清楚红霄的事,毕竟她是夫人那边的人。”陆军平时也不称呼海氏为母亲,只是夫人。
谢筠沈鹤渊二人赶回大理寺,正好恰巧赶上午饭。
在餐桌上,沈鹤渊拿出了那一方手帕给大家传看,“这是什么?败家子一块女人用的手帕吗?”左寒表示不理解,嘴里咽下一口饭后便把帕子递给了闻奇。
“这…我也看不出来。”
闻奇只看了一眼就把帕子递给了下个人。
“这是我们在红霄衣柜隐秘处发现的帕子,她不可能无缘无故藏着这么一块帕子,因此这上面绝对有线索。”沈鹤渊抬眼巡视在场人,不容置疑道。
“这…难道这帕子上有谜底吗?”左寒也曾见过花灯会上有一些摊主会把谜底藏在诗中,因此只有这个可能。
“这首诗没有谜底,这就是一首很平常的诗。”
谢筠接着道:“积翠湖心迤逦长,洞台箫寺两交光。鸟行黑点波涛白,枫叶红连橘柚黄。人我绝时隈树石,是非来处接帆樯,如何遂得追游性,摆却营营不急忙。这怎么看也没有谜底啊!”
也是,经谢筠念出后,这首诗确实没有任何谜底。
“对了,我们今日在陆府还发现了一件事,”谢筠神情严肃道:“陆府管家会武功。”
闻奇一听立马惊呆,“他居然会武功,那一定是个高手,毕竟连我和大人都没有察觉出来。想不到那样一个勾腰驼背的中年老人会是凶手。”
“那…他会不会是凶手。”闻奇突然想到这一层,一个表面年老体弱的管家,结果私底下居然是个武功高手,还隐藏在陆府这么多年。
沈鹤渊道:“那得判断他和花匠之间的关系了,毕竟花匠是故意接近陆嫣然,然后替她除了胡倩,再然后花匠被人所杀,这个人就是指使花匠做事的人。
这样看来管家和花匠平时是可以接触得到,毕竟管家管理全府,而花匠就在花园中。可他们杀胡倩和陆聪以及红霄的动机是什么。”
“没错,”谢筠道:“之前我们以为凶手的目的是要搅得陆府不得安宁,家破人亡,可现在看来并不是,因为还死了一个红霄。”
这样一想也是,红霄虽然是陆府的下人,可若真的只死了她一个人,还惊动不了大理寺。
所以现在凶手要陆府家破人亡的动机就不成立了。
“那假如…”左寒脸上露出怪异的表情,见大家都盯着他,磕一声道:“假如陆丰和红霄有一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