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家伙真名叫做八百比丘尼,是一位女性僧人,使一把四五米长的薙刀,笑声渗人,她的快慢刀令只狼很难猜中弹刀时机,已经死亡又复生了好几次。
【为什么一个看门的家伙会有三条命啊,真不知道还要让多少人再龙咳……都怪我太菜了。】又一次落命的只狼如是想到。
……
晚上,苇名这边居然开起了庆功宴。
想来是太久的压抑,终于有一次胜利,众人也都需要释放一番。
围帐之中,大家皆盘腿阵列而坐,每个人身前都有一方小桌,其上摆放着菜品、酒。米饭等。
川笑葛非常龙鸣地扒着米饭嗯造,梅琳娜则颇好奇地尝着菜品。
就在两人吃得欢的时候,场面却突然安静下来,川笑葛端着碗一抬头,发现弦一郎跪坐在台前,怀里揣着什么。
梅琳娜有些好奇,她将头凑到川笑葛旁边,悄悄问道:“弦一郎当众跪下,是苇名人说的切腹吗?”
川笑葛有点绷不住了,但还是表情肃穆,故意胡编道:“是的,立本这边每次打完胜仗,主帅都要切腹自尽,这与南美洲阿兹特克文明里面,足球踢赢了的一方全体都会被砍头一样。”
“类比于食蚁兽与穿山甲,虽然亲缘关系较远,但因为一种叫做‘趋同进化’的现象,都具有适合捕捉白蚁的相似生理结构,星球两端的两地,会有相似的文明习惯。”
“哦哦。”梅琳娜点头,说实话,她很是折服于川桑的见识广博,“只是有些可惜,弦一郎作为主帅一死,苇名不就寄了吗?”
“噗。”川笑葛终于没憋住,笑了出来。
而此时台上的弦一郎,也展开扇子站了起来,一边舞蹈一边吟唱着诗歌。这是立本的幸若舞,类似西方歌剧,以说唱为主,辅以简单的舞蹈动作。
“我如朝露降人间~……(露と落ち露と消元にし我が身かな难波の事は梦のまた梦)”
弦一郎唱着这样的台词,似乎连自己也有些伤感。
想来也是,他小时候成为孤儿,居然被最传奇的剑圣、国主苇名一心收养,一下子从小乞丐变成了王子。
但这王子的身份并没有给他带来多少享乐,他从懂事起便拼命修炼武技,只为能在爷爷老去后守护苇名国。
他现在才二十几岁,一心却要老死了,结合最近内府的动作,苇名已然半只脚踏进黄泉。
如果不是川桑的助力,他最后一定是会死的。
这样的生命,真好似早上的露水一般短暂,又像幻梦一样不真实。
游戏里面的他,只不过是一个手段偏激的有心杀贼无力回天的可怜人。
一曲罢了,台下众人都物伤其类,居然还有个太郎兵在欢快地拍手鼓掌,他虽然体型庞大,战力不俗,但由于是弦一郎灌柿子催熟,心智只有二三岁。
弦一郎眼眶泛红,看着这太郎兵,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你骗我!”梅琳娜等了许久,都没看到弦一郎切腹,才意识到川桑是在扯谎,而自己这都信了,不禁脸色飞红。
“哈哈。”川笑葛将杯中的苇名酒一饮而尽。
(我尽力了,互联网上没找到任何一首除了织田信长唱的《敦盛》之外的幸若舞曲子,学校图书馆里面也没有收录,我就把丰臣秀吉的绝命诗给编进去了,大家别太较真,意思到了就成嗷。
感觉这个翻译也就第一句还行,后面我直接不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