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到自己浑身血污,奄奄一息躺在床上,腰腹处有一条崭新的伤口。
江池渊眯了眯眼睛,威胁道:“腿张开,别让我说第三次。”
那时的自己显然是刚被工具干完一轮,床上遍布乱七八糟的黏液,哭到有些喘不上来气,只是拼命摇头。
后果很明显。
江池渊接下来的几鞭都似乎是在奔着把他往死里抽,力度极重,好像形成一堵看不见却密不透风的墙,把他所有的希望全都堵在了外头。
他被迫低头,颤颤巍巍将腿打开,方便江池渊继续侵入。
时玖凛移开了视线。
他在看这些视频的时候,甚至会有一种其妙的新鲜感。
就好像遭受这些磨难的人不是他一样。
那三年遭受的惩罚太多,如若全都记住,那对他而言才是真的噩梦。
他毫不怀疑自己会疯。
说什么受不住……他知道,自己还将就这么忍受一千多个让他误认为自己受不住的夜晚。
他会活下去的。
哪怕希望再渺茫,哪怕最后一丝求生欲望都被踩在泥地碾碎。
但他仍旧会活下来。
这边的江池渊唇瓣已然移到了他的胸口附近,胸膛周围打转,意图明确。
时玖凛没由来的有些难过。
也不知是不是视频里的自己哭着求饶的模样太刺眼。
“停下吧,江池渊。”
他垂眸,扯了扯唇角,挤出一个僵硬的微笑:“我不想继续做了。”
江池渊一愣,乖乖停下动作,看样子竟有几分局促不安的味道。
“怎么了?是我哪里做的不够好吗?”
哪还有半分视频里那个人发狠时嗜血的模样。
时玖凛就连哭也是无声无息的,平静道:“我累了。真的很累。”
“我以为自己已经彻底走出来了,不在意了,可以将一切故事都翻盘重新书写了……可是并没有,我忘不掉。”
江池渊帮他擦掉眼角水雾,轻声道:“为什么要忘呢?记住这些教训不是更好吗?”
记住之后,再放心大胆的的去恨他。
他是真的,宁可和时玖凛相互折磨。
总好过一次又一次擦肩而过。
时玖凛对他眨了眨眼,嗓音干涩,毫不客气的点评:“你不会懂我的。”
江池渊是为了二次分化遭受过跟他一样的刑罚没错,但那些惩罚作用在他身上才持续了多久?
至少他不会被人强逼着打开双腿,至少他还有自己选择继续还是离开的权利,至少他没有被打到精神崩溃。
时玖凛笑不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