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理解江池渊到底在忌惮些什么,亦如江池渊不理解他为什么能如此纯粹一样。
恶的那么纯粹。
……
破碎的美。
江池渊在遇到他之前其实一直不太理解这四个字。
不管是物体还是人,难道不是好好的待在那保持他原本的面貌才是最完美的吗?
可现在,他却不由自主的愈发期待看到时玖凛破损时的模样。
他痛苦时的哀嚎,绝望时的挣扎,遍体鳞伤却站在月光下朝他一步步走来的模样。
坚定的,隐忍的,带着浓烈杀意的。
可最终不也还是得跪在那可怜巴巴的求他原谅吗?
怀中的人大概是真的被扇狠了,半边脸肿起一大块,甚至隐散着青。
江池渊盯着他看了好一会儿,原本熄下去的那团火又在身体内熊熊燃烧。
他对时玖凛向来残忍。
当即选择把他放到办公椅上,双腿扒开分别挂在扶手处,逼他维持这样一个羞耻至极的姿势。
时玖凛是真的累了,这样被干着都没醒。只是喉间始终无意识止不住地发出断断续续地呻吟。
好在这场酷刑并没有持续太久。
毕竟谁也不想让他这么轻易的死在这。
最后还是以江池渊一个近乎撕咬的吻画了终章。
——
身上的伤口倒是每次都好的很快。
有什么用,好了之后方便江池渊再找借口打他吗?
时玖凛翻身,将被子往上拉了一些,掩住大半张红肿发烫的脸。
他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这注定是场死局,他找不到一点突破口。
江池渊早就洗漱完毕,见他醒了还装睡的模样皱了皱眉,一把将被子扯开,伸手在他腺体处按压,成功引起时玖凛一声闷哼。
他迅速从床上爬起,声音疲惫不堪:“还要继续吗?”
“你在害怕什么?”
江池渊答非所问,饶有兴趣看着手足无措的他,“不是已经习惯了吗,那就该做好无时无刻对我敞开双腿的打算啊。”
激将法?
时玖凛厌恶他恶劣卑鄙的手段,却又不得不低头:“我知道,但您……至少给我一个喘息的机会。”
出乎意料的是,江池渊点头应允了。
他的神情竟有些高深莫测:“行,好好休息。”
时玖凛不寒而栗。
江池渊果真一个星期都没碰他一下。
不,别说碰了,就连日常接触都少的可怜。
除了必要的上下班回家江池渊会带他一起以外他平日里甚至见不到对方一面。
怎么,他这个玩物也会有失宠的那一天?
时玖凛内心警铃大作,好几次想开口问江池渊是什么意思,却又被他那一副“敢多说一句话就弄死你”的死人脸逼得大气不敢出。
无所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