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刻,全场寂静。
原因无他,江池渊有意释放大量压迫信息素震慑他们。
Enigma的信息素对任何人而言都是极具威胁的存在。
他也不急,看众人都安静下来后才有条不紊道:“这场游戏才刚开始,各位没必要那么心急,这么快把他逼疯可就没什么意思了。”
“况且……”江池渊勾了勾唇角:“我又怎么可能会心软?还望口下留德。”
明明是他亲手把时玖凛一步步调教成现在这样的。
有时他也会看着时玖凛昏睡的模样微微出神,就好像是一位虔诚的雕刻家在仰望自己精心雕刻的艺术品,好似触手可及,又好似远在天际……
时玖凛啊,他也的确是件让人忍不住心生喜爱的宝物。
他的隐忍,他的张扬,他的自大……都是那么生动,那么轻而易举刻入别人脑海里。
这是他的Omega,他一个人的Omega。
是他亲手雕刻的艺术品。
那些人听了他的话后安静了不少,有人不好意思的冲他笑笑,解释一句是自己太激动了。有人心存疑虑却不敢说出口,独自坐在角落憋红了脸紧盯着三号房间的门,
自然也有一些讨厌的人小声嘀咕:“装什么啊,叫你一声大人还真把自己当回事了……命还不是掌握在别人手里?”
他的音量极低,自以为江池渊听不到。
抬头却正好跟江池渊冰冷到极点的瞳眸对上了视线。
那个眼神似乎是在无声警告他,再多说一句就别想能活着离开这里一样。
他无声打了个哆嗦。
——
真的毫无私心吗?
江池渊闭上眼睛,在脑海中悄悄回味了一瞬时玖凛嘴唇的味道。
他推开门,饶是心中早已预演无数次开门后会是什么情景,却还是被眼前这幅画面震惊到了。
江池渊觉着好笑:“这是做什么?”
时玖凛浑身赤裸跪在地上,膝盖也不知是因跪的久还是地板冰凉泛着红。
穿衣服时还没怎么看出来,那几块布料遮掩下的身体竟已破损到如此地步。
满身伤痕。
他跪的笔直,垂在两侧的双手紧贴着大腿根,语气坦然:“领罚。”
“嗯?”
江池渊笑了一下,大大方方伸手去揉他的胸。部,饶有兴趣道:“那你倒是说说,自己都犯了什么错?”
时玖凛的呼吸都因为他的触碰而逐渐沉重,却又在极力克制自己想要躲开的念头:“我不知道。”
但他就是感觉自己做错了。
从头到尾,错的彻底。
江池渊的指腹轻轻掐了一下他胸前那点红,瞬间激起对方一阵颤栗。
“不知道?”
江池渊低声重复他的话,忽然扬手在他臀肉处落下重重一掌。
时玖凛咬着嘴唇,甚至没敢惊呼出声。略微思考过后竟主动放软身子,伸手揽住江池渊的脖颈,主动吻了上去。
唇齿交缠,呼吸错乱,也不知是谁乱了心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