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尖红得像要滴血,耳后也没好到哪儿去。
他本来想嘲讽,说楚渭撒谎的识别其实根本就遗传自他这个父亲。
但突然,一种困惑与违和却让他不由停了下来。
奇怪。
这人原来难道就是这么矮的吗?
眼中那枚小小的发旋再一次动了。只见它轻轻抖了两下,然后逐渐后移,消失,最终变成了一张微微仰起的,不再那么年轻的脸。
“秋翊,你有没有在听我说话?”但只比以前变了一点点,他的眼神还是那么温暖,关切,看一个人的时候,就好像在看他的全世界。
“嗯,听了。”
突然又想逃避了,而且还生出了一点难以言说的别的情愫。秋翊默默无言地移开眼,然后脱下裤子,就迈进了还盛着一人的浴池。
“等等,我水还没……”
“不要走。”
然而却被一句话怔住了。
文天成几乎不敢相信,他低头看向那只解钮扣时粗笨无措的大手,那只手此刻却正笃定而有力地紧握着自己的掌心。
“秋翊?你……?!”
下一刻,他就被力道拽着,毫无预兆地跌回了满是水的浴池。浴池里的水唰一声溢出一片,而他则重重坐在了那个始作俑者身上,屁股下一片灼热的温度。
“秋翊!!你知不知道这样有多危险?!!”他张口就准备开骂,却突然听身下人冷不丁一哼。
“!!”吓得赶紧撑着池壁爬了起来,文天成刚刚转过身体,却就看到那包着防水膜的伤脚一下翘上池边,耀武扬威地抖了两下。
“好啊,你骗我?”于是怒目着,他回头。
但却没回得过去,因为身后人突然向前——
他又重新跌入了水中,以一种从背后被环抱的姿势。
“秋、秋翊?!”他突然有些慌了,虽然早就预料,甚至是默许了些什么。但当儿子那根硬挺的性器当真抵进了他的股间,却还是像入了虎口的羊羔般动都不敢动了。
原来还只是微微抬头的阴茎现在全勃起了,深赭的龟头从他湿滑的腿缝里钻出来,粗壮得像一根刑具。
“都说了,不要走。”
沉重躁动的呼吸再次从后拂了过来,透过毫无遮挡的脖颈,带来了一阵心猿意马的颤栗。
“你都不知道在没有你的那段日子里我是怎么熬过来的。”他闷声地,把头埋在男人颈边说,这样的举动费了他很大的力气,因为他过于庞大的身躯已经很难再做出那么亲昵的动作,“……我是说,发情期。”
“秋翊……”实在没法再生气,文天成浅叹一声,突然想再看看秋翊的脸,“让我转过去。”
“不要。”却立刻就遭到了拒绝,秋翊固执地,“那样我会控制不住自己。”
“你要控制什么?”谁知男人却问。他似乎确实不知道秋翊到底是要控制情绪、欲望还是别的什么,但不重要,因为他觉得不控制也可以,只是:“这样的话,我会没办法吻你。”
……
“哈……呃啊……!”双手环在秋翊的肩上,文天成的背不由弓成了一张绷紧的桥,“慢、慢点,我不、行了……”
“才这样就不行了?”可仍是用那三根粗粝的手指在穴里随意搅动着,秋翊看着一道顺着食指流到腕间的白乳,“当时骑老子的时候不是还厉害得很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