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气势,吓着了嫩玉,她身子发抖着,直往皇甫玉华的怀里钻。
皇甫玉华皱起眉:“凤飞,不可放肆。”
“我,放肆。”她笑着:“皇甫玉华,你好个忘恩负义啊?”抱着一个美人,对她说,叫她不要放肆。一气之下,她什么也顾不上了。
“跪上。”皇甫玉华冷厉地叫:“太子的名谓,身为太子妃,岂可以叫,你于我,何来之恩?”太放肆了,这肖凤飞,不杀杀她的威风,她不知道,谁才是她头顶上的人,不要把别人的耐忍,当成是一种无能,踏得让人没有威信。
她一顿脚,并没有跪下,呜咆地就哭了:“你,你。”
皇甫玉华收敛一起火气,事情,让她知道了,也就不必再蔽下去。
“来人,带嫩玉郡主到暖心殿里去安住。”
“我要去告诉姑姑。”把她当什么了?太子妃咬着牙,满脸是泪地跑走。
嫩玉吞吞口水,害怕地看着皇甫玉华:“玉华哥哥,这样好吗?太子妃她。”为什么,她竟然变得胆小了,是怕玉华哥哥不要她了吗?玉华哥哥说,她才是太子妃的,结果,变成了别人,她忍,而今,就连住在宫里,她也变得有些胆怯了,是因为,身子不再是清白的吗?女人有三从四德,不贞,就是被休掉的一条,就像那阿蛮公主一样,明明可以为妃,却落个下嫁,臭名远扬。
她轻轻地抚着她的发:“我自有盘算的,嫩玉,你就安心地住下,我去瞧瞧父皇。”佟贵妃又如何,还不是只能听从父皇的。女人,从来,都是依附着皇人的,小小的出头,也不过是男人给予的。
她轻轻地点头,好想抓住他,却又不敢。
太子妃哭得满脸的妆花成一团,而佟贵妃,脸上的笑,却不曾有改变的。
“姑姑,你一点也不为人家作主吗?”她抬起哭肿的眼。
“你啊,实在是笨得可以,你是他的太子妃,也就是他的妻,人再怎么管,也不能管住他的心,男人,三妻四妾是正常之事,何必事事吃醋呢?”她也伤脑啊,为自己找个依靠,只是,这肖凤飞看来是没有很大的指望,这样子抓住男人的心,真是难啊。销魂殿里夜销魂,真是好笑,要是传了出去,只怕,连她的颜面也受损。“何况,他是太子,你不为他寻美妾也作罢了,大度,只是你能做到的,太子妃,可不是好做的啊。”
“姑姑,那我怎么办,他现在都带了一个叫嫩玉的人进来,就是那个名满京城的女人。”
嫩玉?佟贵妃轻笑:“这你倒是不用担心,他的心事,他身边的人,本妃,一清二楚,这嫩玉郡主啊,不能跟你争皇后宝座,明白吗?”
肖凤飞摇摇头,还擦着泪:“不明白,为什么?他护她,可护得紧了。”
“这你就不知道了。”她轻轻地扫着茶:“你啊,就是少一个心眼儿,眼下,三个王子的关系,我倒是看在眼里,对你们的行为,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是不知,而是放任。”其实啊,皇甫少华最得她的心,也最不阴险,只是,他还不行,份量不够,哪怕是她喜欢,他也成不了事。一个,只为女人转的男人,他的雄心,也不在那里。“嫩玉郡主,已经是皇甫少华的人了,她再高,再只能是个妃子。”不然,她岂会看着不理呢?
肖凤飞睁大眼睛:“我倒没有听说,有这等事。”
“所以,本妃就你少一个心眼啊,玉华为了让少华不离开京城,让嫩玉留了他五天,在客栈里,整整五天。”这些,不必去花心思,只要问一问,就知道了。
她惊呼出声:“天啊,这样子,不干净的女人,太子也要。”
“男人的心性,女人,岂得说准,凤飞啊,不是姑姑说你,你啊,不能这样没有心机,在宫里,没有心机,寸步难行啊。凤飞,这么久,该有什么了吧!”她轻轻地问着。
肖凤飞不解:“姑姑,什么啊?我听不明。”
唉!佟贵妃轻轻地叹着气:“你啊,需要一个儿子,一个,能固定你后位的儿子。”
“姑姑,我也不知道。”她有些含羞。
佟贵妃敲敲桌面,一个老宫女双手奉着些东西放在桌上。
她轻轻地推过去:“这些,是宫里的秘方,每次行房之前,都服下,让他服下。”
“姑姑?”她还是不懂啊,为何宫里人做事,都那么让人不能理解。
“傻丫头,宫里的男人啊,你放薰香,她岂能闻不出那种味儿,只怕,更会生厌了,他们,想要让你怀孩子就让你怀孩子,这让他喝下去,他就不能自制了,懂吗?无色,更无味。”
她点头,笑了:“还是姑姑聪明,姑姑,那为什么,你不生孩子啊?”
佟贵妃的脸色一变,手上的瓷杯,就差点摔地地上:“有些事,不该问的,就不能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