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爷,您有所不知,冯骁曾是征北大将军,庆国公,如今的北境,几乎都是冯骁所攻下。”
“我父亲虽为益忠侯,当年也只是冯骁的八健将之一。”
“可惜后来冯骁谋反,被我父亲与武帝所灭,因而狼牙兵成了北境最不受重视的边军,若不是您恰好出现,恐怕他们早就被北凉所杀。”
“这其中涉及诸多隐秘之事,更是陛下最忌惮,连我父亲都缄口,所以,七爷,您还是少参与其中。”
蓝拓苦口婆心的劝诫。
却不料,姜修远听完之后,并没有半点嫌隙。
反而在凌公公和那位禁军统领的注视下,直接走到囚笼旁。
‘砰!’
饮血剑出鞘,劈开囚笼。
又一剑,斩断铁链。
“七殿下,您可不敢啊!”
凌公公惶恐道。
那禁军统领抽刀对准姜修远,其手下二十余人齐齐抽刀。
在禁军眼中,皇子,只是皇子。
敢违抗武帝的旨意,皇子也是该杀之人。
“陛下当初传旨,只说将牧将军押解回京,可并未说过要羞辱他,将他囚禁又上锁链。”
“对吧,凌公公,和这位统领大人。”
姜修远冷傲的质问。
凌公公尴尬的看向那位统领。
那统领脸色一沉,却并未反驳。
“今日,本宫为牧将军作保,他一路若有任何逃跑或自杀迹象,本宫愿为他承担一切后果。”
姜修远话音落下。
也不等其他人同意与否,就将牧临德扶到自己的马车上。
“蠢货!!!”
张轻茹心底暗暗骂道。
可不知为什么,却隐隐生出几分佩服。
蓝拓几人默然,没有说话,但纷纷上车,也算是一种无声的支持。
“罢了,褚统领,陛下的确没有说过,不若就此可否?”
凌公公问道。
褚厉山眯了眯眼,最后一言不发,转身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