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看上的人有占有欲是一件很有成就感的事情,但事实是这种包含占有欲的事情经常发生,一个月最少有三件。
君清逸问:“那平时因为你那些师兄跟师妹吵架,也是怕他们抢走你师兄?”
面对这铁一般的事实,柳倾一时间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柳倾:“。。。。。。这不一样,我只是把师兄们当成兄长当成哥哥,是她们非要来找我的麻烦。”
君清逸现在已经不想再追究这些了,他只希望柳倾不要在没事找事,这世间能让他头痛的人不多,偏偏最近柳倾惹到的哪个都不好惹。
他怕再不制止,柳倾能给他一个不落的招惹个遍。
君清逸道:“我希望你能对我多点信任,而不是像个妒妇一样成天疑神疑鬼,见个女人都怕人家是来跟你抢男人。”
这句话算是相当的不给脸了。
柳倾眼泪噼里啪啦的往下落,她不觉得自己做错了什么,但看君清逸生气了,也只能委屈的点头。
沈琉衣诧异的挑眉。
这是发生什么了,君清逸居然这么说柳倾,可太稀罕了,沈琉衣撑着桌子从窗边跳了下去,打算去看清楚,结果扭头就看见一个微胖的男人捧着一捧花,惊讶的看着沈琉衣。
但没惊讶几秒就露出镶了两颗大金牙的笑脸:“我一听说你不是我奶奶辈的,我立刻就来了,沈姑娘。”
沈琉衣尤记得他当时一脸幻灭被拖着离开的场景,没理他,打算绕开他去城门,结果他在旁边喋喋不休,说这里他熟,可以带路。
然后两个人穿过一个小巷,最后只有沈琉衣一个人走了出来,一个被绳子从头捆到脚的‘蚕蛹’倒挂在屋檐下,使劲的动头摇脚,不断扭动,最后累的筋疲力尽。
藏匿在暗处的护卫走了出来,那公子哥以为这些人会立刻放他下来,结果他们只是砍断了绳子,并没有解开他浑身的束缚,扛着他回家了。
“呜呜!唔唔唔!”连嘴都被堵住的公子哥发出强烈的抗议,一番努力之后,用力把嘴里的布吐了出来。
“放开,我要去找我媳妇。”
“醒醒吧少爷,她一拳能打三个你。”
“我不管,我就要追,我唔!”
嘴里被重新堵上了布,满心悲愤的被扛着走了。
可此刻,一个侍女正恭敬的朝沈琉衣鞠了一躬,她说:“沈仙师,公主有请。”
沈琉衣瞥了一眼,绕开她就走,然后,侍女的声音从背后悠悠的响起:“令姊也在。”
话音未落,侍女的脖颈就被一只手狠狠抓住,猛地将她提了起来,侍女脸色发青,那还算冷静,只是刚想开口脖子上的手骤然收紧,令她痛苦得连声音都无法发出,她拼命摇头,双脚在空中乱踢,却无力抵抗那股压迫,呼吸愈发艰难,眼睛逐渐翻白,
沈琉衣带着轻蔑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威胁我?你是有几条命?”
因为缺氧,侍女整张脸都憋得通红,双手抓着沈琉衣的胳膊用尽全力地掰着,却怎么都没办法把自己救出去。
“饶。。。。。。命。。。。。。”
思绪开始扩散,就在侍女以为自己就要这么被活活掐死的时候,她被甩到地板上,侍女捂住喉咙咳的撕心裂肺,眼泪不受控制的淌下,过了好久才缓和过来。
侍女被沈琉衣的目光看得浑身毛骨悚然,但她知道自己现在必须硬撑着,否则真会丢掉性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