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行,我还是按照计划去找人看看这个碎瓷片,不管怎么样,情况先搞清楚再说,秋霞,你也不要太着急,我们只能说尽人事听天命,过去的事,你也要学会试着放下,安大姐看着秋霞轻轻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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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了,谢谢大家,不管怎样就当吃个教训吧,秋霞虽然心里郁闷,但也知道安大姐她们如果都没办法,那她更加只能听天由命了。
刘姐她们走了之后,秋霞心里不知怎么,特别想念儿子,想念老家,刘姐帮忙把钱打回去了,娃补课和老人的药应该都续上了吧!那天要是能下地了,一定想办法先打个电话回去。
安大姐拿着瓷片,马不停蹄的就去找朋友了。
安大姐的朋友姓朱,叫朱大鹏,在古玩行业小有名气,其实也算她的一个远房表哥,平时都是朱哥的叫着。
到了朱哥的店里,朱哥手里正拿着一把黝黑的茶壶把玩着,安大姐还从没见过这种颜色的茶壶,跟朱哥打了一声招呼,朱哥抬起头看了一眼,冲她点点头,并没有说话。
安大姐知道朱哥的习惯,手上有好东西看的时候,嘴是不做声的,全神贯注都在物件上,安大姐也不作声,仔细看着朱哥手里的茶壶。
看起来挺普通的,安大姐看半天也没看不出什么名堂,但看朱哥专注的神情,估计这个茶壶不简单,既然自己看不明白,就干脆不看了。
安大姐自己坐着等了一会儿,朱哥放下了茶壶,才开口问,找他有什么事?
安大姐把碎瓷片拿出来,说让朱哥帮忙掌掌眼。
朱哥说,一个碎片,就是再好也不值钱了,有啥好瞧的。
安大姐把秋霞的事简单说了一遍,朱哥听了这才拿起瓷片,仔细瞧了两眼,最后放下的时候说,这个很一般,就是普通的工艺品,没什么收藏价值,不知道大小,一般价格都在1000以内吧!
听朱哥这样一说,安大姐脸上露出了笑容,就知道白叔不会弄什么真古董。
不过,你也不要高兴的太早,这一行里面,也有很多愿打愿挨的高价瓶子,比如我手上的茶壶,可能值1万,但是我10万卖给你,你也愿意买,而且都有票据,那这个瓶子在买的人眼里就值10万。
还有人喜欢当冤大头?安大姐不解的问道。
怎么可能呢?谁会愿意吃亏呀,看起来是10万块钱的买卖,实际上就是左口袋放右口袋而已,卖的人和买的人都是一伙的,就是为了把价格抬上去而已,朱哥解释道。
所以同一个东西,不同的人看,估价差别很大的,不过你这个东西,确实太一般了,都是近代的工艺,最多只能算个艺术品而已。
如果有人硬要说是值钱古董,可以拿去法定鉴定机构鉴定一下,我相信他们和我的判断不会差太远。
安大姐心里的一块石头终于落下地,最起码白叔不可能用这个拿捏她们,后面如果要和光头周对质,底气也会足一些,现在还有一个大问题就是收据,光头周会不认账,真要走到那一步,还挺麻烦的,不知道刘姐那边有办法没有。
话说刘姐回到家,和肖斌说了消字笔的事,肖斌一听,说这个公司真不简单,套路手段这么高明,消字笔都用上了,他也没有办法,不过可以找人问问看。
刘姐心里想,秋霞这个事,转了一圈,弄不好可能还是只有报警处理了。
何琳晚上被一个噩梦惊醒,梦中秋霞先是哭哭啼啼向她求情,让把钱退给她,说家里老人急等着用钱,但何琳又怎么会答应,秋霞哭着哭着,突然脸色大变,眼泪变成流血,嘤嘤的哭声也变成了冷笑,让人听了忍不住起鸡皮疙瘩。
接着又出现了两个警察,上来直接用手铐把何琳拷走了,任凭何琳怎么呼喊都没有用,把何琳给着急坏了。
等何琳惊醒,才发现一切只是南柯一梦,但感觉又很真实,不由得心里有点膈应,想着这秋霞难道还会回来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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