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山之上,正悄然酝酿着一场围绕着梁山泊归属权的权谋争斗。
李浚目光如炬,紧紧盯着吴用,心中充满疑惑与警惕,语气急切地问道:“吴先生,您这葫芦里卖的啥药?”
吴用虽身形微胖,却不失为一位睿智机敏的谋士。他身着一袭素雅的青衫,腰间束着一条洁白的腰带,那眉眼中尽是精明与谋略的光芒。
只见他稍作停顿,心中暗自盘算着如何说服李浚等人,缓缓说道:“兄弟,我路过这梁山泊,听闻您几位劫了官船,心里好奇,特来拜码头。”
屋内几人闻听此言,神色瞬间一变。
李浚的心腹刘唐率先发问,心中暗想这吴用定不简单:“先生,恐怕您不只是来踩盘子这么简单吧!”
吴用微微点头,坦然道:“不错,我此次前来,正是想让您几位放了昨日绑来的苏氏一家!毕竟他们只是路过此地,倘若能好言相劝,或许可以化干戈为玉帛,避免一场不必要的灾祸。”
“不瞒吴先生!不是我不愿意放了那官员一家,实在是有不得已的苦衷,不敢放啊!”
李浚脸色愁苦,无奈地说道,心中满是焦虑,“我兄弟几人被奸人陷害,走投无路才不得不逃亡到此处。本以为可以投靠梁山泊,给我等寻得一个安身之所。
没想到那寨主王沦是个阴险狡诈的小人,以投名状为名逼迫我们兄弟几人去劫官船。如今有这官员在手,那王沦还不敢逼迫我们下山。
否则这官员有何不测,他王沦也休想逃脱干系!而且那个官员的幼女因为我们劫船不慎落入水中,至今生死不知,在这种情况下,我们又怎么敢放他们离开!”
“李兄弟勿忧,吴某的东家徐郎君昨晚在水中救起一女童,想必就是那官员家女儿。那女童托我家徐郎君帮忙救其父母。
徐郎君闻言大怒,意欲带领船上百名禁军铲除梁山泊,为民除害。不知几位可愿联手对付王沦那恶贼!”
吴用抬起手,宽慰地说道,心里却在想着李浚等人是否会轻易答应。
李浚毫不犹豫地回道:“吴先生此言当真?我等兄弟自是愿意和你家郎君联手!”此时他的心中仿佛看到了一丝希望。
阮氏三雄闻听此言,不禁大喜过望,心想若是解决掉了王沦,以后岂不是再也不用四处流浪,过上颠沛流离的生活?
然而,刘唐神色凝重,问道:“只是这梁山泊水寨日后当如何处置!”他心里担忧着未来的归属。
李浚几人听了刘唐的话,很快冷静下来。
是啊,若是夺了这梁山,到底是姓李还是姓徐?
这徐郎君兵强马壮,若是硬争,肯定争不过。
就这么放弃,几人又心有不甘。
“几位兄弟放心,我家郎君乃是饱读诗书的读书人,对这梁山水匪寨主之位毫无兴趣。”
吴用微微笑道,“不过,他欲要在此建港设知寨巡检,不知道李兄弟几人对这梁山泊武知寨之位有没有兴趣?”
洗白当巡检,这可是李浚几人想都不敢想的美事。
有了这职位,他们以后再也不用东躲西藏,过着提心吊胆的日子。
李俊面露喜色,心里满是对未来安稳生活的憧憬,说道:“徐郎君如此抬举,我们兄弟自是愿意。只是不知道徐郎君是何身份,可以说动官家设寨?”
“徐郎君乃是汴京曹国舅家的座上宾,两人以叔侄相称。更重要的是,徐郎君八岁就被官家封了九品文林郎官身。”吴用一脸傲然地说道。
李浚几人闻言,不由得深深吸了一口凉气。那徐郎君有这等深厚的背景,岂不是在济州都能横着走?
“我的乖乖!八岁的文官,徐郎君莫不是文曲星下凡?”阮小七啧啧称奇,心中对这位徐郎君充满了敬畏。
其余四人亦是同样惊讶的神态,目光中充满了难以置信。
李浚很快冷静下来说道:“吴先生,我们兄弟几人愿意为徐郎君效力。只是这水寨中有一首领名叫武松,其人有万夫不敌之勇,若是想要成事,必须得想办法解决他。”
他心中对武松的态度有些捉摸不定。
“哦,武松?可是那阳谷县的武二郎?”吴庸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