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是个不服输的性子,导致到后面,傅听澜搂着他不让喝,他还反过来教训傅听澜不懂事儿。
“熠哥,你没事吧?”
傅听澜有些心痛地拍打着谢熠的后背,看着人抱着马桶吐,眸色担心,“我给你弄点醒酒茶,你吐完出来喝。”
“我……我没醉!”
“好好好,你没醉没醉。”
傅听澜好笑地拍了拍他后背,转身去厨房做醒酒茶。
偌大的别墅只有他们两个人,一点风吹草动,傅听澜都能听得一清二楚。
忽地,他听到一阵肉体碰到墙壁的闷响。
他有些担心人,刚转身,却见醉醺醺的谢熠一边用力解开衬衫纽扣,一边跌跌撞撞地扶着墙走出来。
脚步虚浮,瞧着就是个醉得不省人事的醉猫。
傅听澜连忙上前,想要扶住人,却被男人一巴掌打掉。
“不许、不许碰我!”
“熠哥你再这样,我可要闹了。”
傅听澜挑眉,看着男人在他面前表演脱衣秀,忍不住朝他吹了记口哨。
看着他时,眸中墨色逐渐酝酿。
只见歪歪斜斜倚在料理台旁的谢熠,正一颗颗解开束缚着他的纽扣,白皙细腰在灯光下勾勒得越发撩人,手臂处却有几条深浅不一的伤疤。
一看便知,伤疤时间久远。
第一次的时候,傅听澜曾经严肃地问过他伤疤到底是怎么回事,一直追问才被告知那是小时候被老混蛋用酒瓶和藤条暴力殴打造成的。
在那一瞬间,傅听澜怒火冒上了脑门。
现在一看,他努力压下的怒火再次迸发,逐渐觉得上次找人把那老混蛋打折腿还不够。
应该给他来个半身不遂才算出了这口恶气。
“熠哥,你在勾引我吗?”
半晌,傅听澜缓步朝男人走去,眼底墨色翻涌。
他单手抓住男人的手,与之十指相扣。
“想在料理台?”
“我才……我才没有勾引你!”
醉酒的谢熠俊脸酡红,但意识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