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真能看出来她的心情吗?姜幸有些不确定了,默默跟在他身后上了马车。
季琅看着两府车驾逐渐走远,脸上的神色顿时阴沉下去。
“这个姜大郎,妹妹遇到了那样的事,竟然还有工夫跟别人说笑!”
“什么样的事?”季衡宇已经翻身上了马,却见季琅定定地站在那不动,又冷不丁地听见他骂人家姜府大郎,心里一万个不解。
季琅回过神来,射过去一个眼刀:“以后别替我做那些没用的事!我喜欢谁,要娶谁,自己会去争取,你少管闲事!”
他说完,也上了马,神色显然不好惹,季衡宇鲜少听到小叔用这么认真的口气跟他说话,还没反应过来小叔骂他多管闲事,就听他又道:“清平在刑部是不是有人?”
“嗯?”季衡宇偏着头,神色不解,“大哥是刑部侍郎你说呢?”
“你帮我问问他,两年前刑部大牢里的死囚犯,有没有毅南侯府打招呼接走的。”
“你问这个做什么?”
季琅神色不明,好似在喃喃自语:“有些事,是要翻出来好好查一查了……交给那个蠢货,那丫头不知道得死多少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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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车里真是太太太打扰我思路了,我码了一晚上……
为表歉意,这章留评发红包,小天使忘了蠢作者晚更这码事嗷
第14章想不出章节名了
山路崎岖,马车行驶在路上,摇摇晃晃,木头的轮轴之中发出“吱吱呀呀”的声音,仿佛老妪在唱着小曲。
姜幸坐在马车里,浑身地不自在,对面坐着的便是谢四郎,虽然有大哥坐镇,她还是能注意到对面时不时移过来的视线。
“表妹看起来似乎有些精神不济,是哪里不舒服吗?还是昨夜……没睡好?”谢柏拿起一杯茶,一边装模作样地喝了一口,一边漫不经心的问道。
后面那句话,姜幸总觉得他意有所指。
姜幸看了姜修时一眼,见他眉头微不可闻地皱了皱,又回过头来,腼腆地低下眉,轻笑道:“夜里有个臭老鼠,总是来扰我,让丫头去寻,偏又寻不到,可能是没睡好吧。”
眼神睇到谢柏执杯的手顿了顿,姜幸停了一下,也不知胆子怎么就大起来了,啐了一口,又道:“这鼠儿藏地太好,若是被我发现了,非要抽他筋剥他皮才好!”
那鼠辈的人藏头露尾,净做些腌臜事,姜幸打掉牙往肚里咽,那口气却是咽不下去。
嘴里讨点好也算好了,指着谁能给她做主呢?
谁知道谢柏听到这句话后,非但没有生气,反而古怪地笑了两声,他放下茶杯,眼睛紧紧盯着姜幸,其中的幽芒仿佛要将她摄入其中。
“那表妹可得小心一点,这鼠儿心眼可针尖般小,若是让他听了去,夜里怕是还要扰你清梦呢!”
姜幸咬了咬牙,“他就是插上翅膀,也飞不出安灵寺啊。”
谢柏向后靠了靠,温润如玉的外表下,总是藏了几许邪气,他点了点头:“表妹说的是。”
可那模样,却不像能善罢甘休的样子!
“咳咳,”姜修时终于出声了,他握着拳头,搁在嘴边清了清嗓子,瞟了谢柏一眼,“你作什么吓唬她,真让她当真了,还要来我这里要人,把锦绣阁围成铁桶一块,大材小用了。”
姜幸多看了姜修时一眼。
谢柏却愣了一下,随后又道:“我只是看表妹那般伶牙俐齿的模样有些好笑罢了,想来也是我不对,没事吓唬表妹做什么……”
“是表哥的不是,表哥给你赔礼道歉。”他对着姜幸连连哈头,明明是哄人的语气,却叫姜幸听了个毛骨悚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