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在淌!
木苟的手直接穿透了一位老者的腹部,留下一个空洞的血孔。
另一位老者一脸惶恐地带着羸弱青年逃向一边,飞快地远遁。
但他的度原本就快不到哪,再带上一个人,又如何能够与木苟比肩?
他忽然尖叫一声,扔掉手中的羸弱青年,亡命奔逃。
身后风声鹤唳。
活着的这名老者还未遁出多远,就察觉到一股劲风从身后疾地袭来。
他想也不想,回头反击。
一道纤长的影子从两袖中射出,赫然是两道短短的袖箭,以雷霆之势没入虚空当中。
两股血箭带出一道惨厉的叫声。
老者察觉到了不对劲。
这叫声似乎有些熟悉!
当他看清袭来之人时候,终于现,这人根本不是木苟,而是那位被他遗弃的羸弱青年,南宫家主的唯一子嗣南宫禹!
中了老者全力的两支袖箭,南宫禹已经死得不能再死,一双眼睛怒睁,死不瞑目!
老者心中愧色一闪,却也没多想,绝望之下,为了活命谁还会顾忌太多。
注意到木苟没有动身追来,老者心中微喜,眼看着两者间的距离越来越远,老者心中也逐渐松了口气,不再注意身后的木苟,而是将视线放到了前方,就是这一下,让他心若死灰,再也提不起一丝的劲气。
前方不知何时,多出了一名长袖老者,步伐蹒跚,似乎一阵风就能吹倒似的。
然而,就是此人,让先天实力的老者失去了一切反抗的勇气。
“你去吧!”长袖老者和声道,如同慈祥的老人。
而对象老者却是心中一震,脖子、脸上青筋狂冒,似乎在挣扎,但仅仅片刻,一切都回归平静,他抬起手掌,狠狠地拍在了脑袋上,就此气绝。
长袖老者走来,一股无形的压力如同乌云压顶,逐渐地扩散。
围观的猎人已经失去了一切活络的心思,有的只是恐惧!
对强大、恐怖力量的恐惧!
“你让我很失望!”长袖老者开口道。
声音柔和,如春风细雨。
木苟不动,皱眉。
他很不喜欢对方的语气,举止,姿态,高高在上,俯视着蝼蚁。
“你姓南宫?”木苟道。举止冷漠,如同对长袖老者举止的反击。
这一刻,没人觉得他是被长袖老者俯视的存在,而是一名站在同一高度的人!
长袖老者脸上露出一丝厌恶之色。
他厌恶不守规则,不遵循规则的人。
但他依旧安耐住杀心,“姓也好、名也罢,不过是一种称呼,一种交流的助力而已,你可以叫我南宫,也可以叫雨露、风草、江河······一切都不重要,你只需知道,我的存在对你而言有多的助力就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