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女人比狗麻烦多了。
“哭什么?”
“……没哭。”她呜咽声很明显。
厉望州失笑,“再哭把你眼珠子挖了。”
她吓得胡乱的蹭干净脸上的眼泪。
因为哭过,她眼睛红红的,鼻子也红红的,哪哪儿都红红的。
看得厉望州心口处麻了一下,指尖心痒难耐,忍不住伸手捏上她的耳垂。
李幼恩顿时如坐针毡,如临大敌。
“跟男人接过吻吗?”他突然问她。
李幼恩猛摇头,“没有。”
“那我教教你。”
原本捏着她耳垂的手,突然扣住她整个后脑勺,将她往自己唇上摁。
“唔……”她忽然挣扎起来。
可她那点力道,根本无法撼动厉望州。
他成功的吻上她的唇。
沾染了眼泪味道的唇,亲起来……味道有点怪。
咸甜咸甜的。
咸是眼泪的味道。
甜又从何而来呢?
厉望州很好奇,所以忍不住加深了吻。
男人沉浸在掠夺的快意中。
时间似乎在这一刻静止了,压抑的哭泣与炙热的喘息交织在一起。
等到他品尝足够,才松开她。
她像被抽走了所有力气没有灵魂的娃娃,跌落在地上,慌乱无措。
“滚吧。”
厉望州的声音又消沉下来,冷得彻底。
李幼恩慌不择路的从房间里逃离,中途还摔倒了好几次。
回到房间后,她第一时间冲进洗手间呕吐。
吐得昏天暗地的……
却什么都吐不出来。
最后只能虚脱的趴在马桶上,涕泪横流着。
这几天,她一直在找各种机会向外界求助。
写小卡片,试图打电话,或者求助出现在这里的陌生人。
可没有一条路是通的。
她感觉自己像是一条快要溺毙的鱼,做着最后的垂死挣扎。
直至生命消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