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怎么可能让他如愿以偿?
云卿卿想了想道:“让我去见见他吧。”
“不行,这男人太过阴险,我担心他会对你不利!”
“一个残废对我能有几分威胁?”
封九枭见她一直坚持,便只好松了口。
傍晚的时候他便带云卿卿来到了自己的别墅,而风轻就被关在潮湿幽暗的地下室里。
一推开地下室的门就闻到了一股浑浊作呕的气息,只见角落里瘫坐着一个削瘦的人影。
不过月半的功夫,风轻已经被折磨的不成-人形了,衣服上满是血迹,脸上青紫,只有那双冷漠的眼眸还有原来的神韵。
他看到云卿卿时,瞬间欣喜若狂,像一条狗一般的朝着她爬过来,只不过脚下的镣铐禁锢了他的活动范围。
他连云卿卿的鞋子都碰不到。
“卿卿,你来见我,是不是说明你的心里还有我的存在,我就知道是这样,哈哈哈……”
他笑得浑身发颤,就连身上的镣铐也哔哔作响。
封九枭冷笑道:“别做梦了,我们只是来看看你究竟有多惨。”
他像是宣示主权一般的将云卿卿搂入怀里。
风轻嫉妒的双眸充血,费力的挣扎着,企图挣脱镣铐,手腕、脚腕上已经磨出了血,似是感觉不到疼痛。
云卿卿对封九枭道:“我想单独跟他谈谈。”
封九枭担心风轻会对她不利,临走的时候给了她一把狙击让她防身。
饶是这样,他也不敢走远,只是站在地下室的门口倾听着。
风轻痴迷的望着云卿卿:“卿宝,你终于肯来见我了。”
云卿卿缓缓的蹲下了身子,她抬手为风轻梳理了一下凌乱的发丝:“风轻,我很感激你以前对我的付出,如果你想要自由,我可以去求封九枭让他放你离开。”
风轻却嗤笑了一声:“卿宝,我们在一起这么久,简直比我自己还了解你,说吧你的条件是什么?”
云卿卿撸起了袖子,露出手臂上蠕动的血管:“帮我解蛊。”
风轻的瞳孔缩了缩,随即咬牙切齿道:“你想要让我帮你解了蛊,而后跟封九枭双宿双飞吗?做梦!”
“嗤,你真的喜欢过我吗?”
“当然,这世上没有人比我更爱你。”
“可你一直在伤害我,这条蛊虫一直折磨的我痛不欲生,每发作一次,我都会恨你一次。”
“没关系,我一直陪着你啊,你疼的时候,我也在疼啊。”
云卿卿看眼前这个疯子,知道自己根本无法再跟他沟通,便叹息道:“如果这是你想要的生活,那我成全你。”
她随即转身离开,身后传来风轻疯癫的笑声:“卿宝,你这辈子别想跟姓封的舒舒服服的在一起,就算你恨我一辈子,那也是把我放在了心上,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