鼻尖能味道一股不同寻常的药味,皱起眉头的她将手中的茶杯往地上倒了一点,看到瞬间就被腐蚀的地面,头皮麻的二人皆退后了数步。
扶着有些站不住身子的穆嫣然,莫空镜盯着地面上那被腐蚀的痕迹久久无言。
她从来没有想到过。。。。。。嫣然的处境竟然是这样危险。甚至已经到了如履薄冰,孤掌难鸣的地步。
这尚且是身处于嫣然自己的宫殿中,要是到了其他地方,又该是多么危险。
“这样的事情。是第几次生?”手情不自禁的移到了剑柄上,这是她第一次确切的感受到,这个世界有多危险,又有多恐怖。或许最危险,最致命的攻击不是来自于敌人的,而是身边最亲近的人。
“这是第一次。。。。。。应该只是一个小小的警告。”脸色苍白的摇了摇头。穆嫣然疲倦的坐了下来,神情有些恍惚。
“小小的警告?此话从何说起?”顺势坐在了嫣然的身旁,她的眼神一直停留在桌上那洁白无瑕的茶壶上。
“因为这种毒虽然能致命,但是破绽太多了,在逍遥宗玩毒。。。。。。我想,应该没人会蠢到这种地步吧。”将手中的茶杯放在桌上,单手支着头的穆嫣然缓重的叹了一口气。
这下毒早不来晚不来,偏偏在这个时候来,恐怕。。。。。。除了针对她外,还在针对逍遥宗吧。
这一天,疲惫不堪的穆嫣然早早的就回到了主室休息,而盘坐在侧室床榻上的莫空镜却久久无法平静下来波涛汹涌的心。
她的心就像是被翻起一层惊涛核浪般无法平静,这么久以来,纸鹤上的联系,嫣然总是说自己过的很好,今日又学会了什么,同门师姐妹又是如何相处和睦,情意绵绵。
可是今天的所见所闻,却颠翻了她所有的认知。
嫣然的处境远远没有她自己说的那般轻松恰意,无论逍遥宗身处于什么地方,无论逍遥谷是一个多么美丽的世外桃源,这里的人远没有看上去的那样和谐平静是不争的事实。
想起嫣然今日的所作所为,近乎步步为营,每一句话都是说的那样得当具体,进退有余的同时也将自己以一种完美的形态的展示出来。
她记忆中那个温柔和善的小女孩,是什么时候脱变成了如此完美的形态?
“嫣然。。。。。。你到底是经历了什么啊。。。”
透过窗子凝视着窗外皎洁的月光,激起一层惊涛骇浪的心再也无法回归平静。
对了。。。。。。那个时候茯苓说逍遥宗要为大师姐举行一场盛世典礼,以庆祝逍遥宗大师姐未达百年便结丹的逆天资质。
茯苓所说的人。。。。。。会是嫣然吗?
如果真的是,为何她迟迟不肯告诉她?
如果不是,那为何身为筑基大圆满期的她都看不出她的修为?
嫣然。。。。。。你究竟一个人承担了多少?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