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庭下朝后换了一身衣服来到了一条幽静的巷子,一个跳跃进了一个满是药香的院子。
看着在摆弄药材的上官玉,寒庭没有说话,就这么静静的盯着他,似乎想要看出点什么。
“你要这样盯我多久,看得我心里发毛,有什么直说?”上官玉放下手中的药材道。
寒庭走过去坐了下来,语气平静,听不出什么情绪:“上次你说找方法解我身上的毒,可有找到?”
上官玉愣了一下,拿过茶壶开始沏茶:“你身上的毒有些棘手,还需要些时间。”
垂下的眼眸闪躲,带着不忍。
寒庭闻言盯着他,手无意识的敲打着桌面。
熟悉他的人都知道他这是在思考。
“昨天我在城外遇到埋伏,病发了。”
上官玉神色大惊,放下茶壶就紧张的拉过他的手:“我给你看看。”
寒庭观察着他反应,见他不似作假,心底其实松了口气,他是真不愿看到自己的好兄弟背叛自己的下场。
上官玉神色震惊,甚至怀疑起自己的医术,难道他之前断错症了?
连忙拉过他另一只手继续把脉。
然后不可置信的开口:“你最近有没有什么奇遇,有没有什么高人给你治疗过?”
寒庭漫不经心的问:“没有,你怎么会如此问?”
上官玉蹙眉,再次把脉确定:“不可能,我的诊断绝不可能出错,蛊虫也不可能会自主脱离。”
寒庭目光逼人:“所以,你早就知道我中的是蛊?并非毒?”
上官玉一滞,最后点头。
然后带着希冀的目光看向寒庭:“所以你真的有了奇遇,有人帮你解了馋蛊?”
“是谁?人在哪?”上官玉眸中迸射出狂热的光芒。
虽然知道上官玉是个医痴,但看他这般模样,寒庭还是眯起了眼,心中莫名不悦。
“你是不是欠我一个解释?”寒庭语气不明。
上官玉呵笑两声,才认真解释:“其实当时给你把脉,我并没有发现你身上的蛊虫。”
“后来翻遍了所有的医书,加上你的描述,身体表现出来的症状才确定的。”
“蛊虫方面我还在探索的阶段,虽然不熟,但也了解蛊虫之王。”
“馋蛊,无法可解,中蛊者会历经苦难,日日忍受被虫子啃食的痛苦。”
“这蛊虫最痛苦的就是能让中蛊者感受到五脏六腑被啃食,却挠心挠肺都抓不到,将自己身体抓烂也奈何不了那条小虫子,直至死亡。”
“我没告诉你,也是不知道该怎么说,只想着在这段时间找到解决蛊虫的方法治好你。”
“可是最后却发现这蛊虫根本无解,千百万年来,这蛊虫从未有人解开过。”
“而这蛊虫,全天下也就只有十条,已经五百年没有现世。”
“所以,给你解蛊的人究竟是谁?我要拜他为师!”上官玉越说越亢奋,恨不得立马就看见解蛊的人。
“不知道,昨天我疼晕了过去,迷迷糊糊听到一老头的声音,说什么蛊虫而已。”
“然后呢?你知不知道他是谁?又或者他有没有留下什么东西?能不能查出来?”
寒庭脸一黑,直截了当的开口:“没有!”
说完就不管上官玉的十万个为什么,起身就要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