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抬头,就被皇帝厉声斥责:“混账东西,一个外室生的野种,也敢请封世子,平阳侯府若是没人,那爵位便收回了便是。”
“朕记着轮带平阳侯你已经是第四代了吧?世袭五代,原来已经到尾声了啊!”
侯爷听了皇帝的话,只觉得遍体生寒,头重重的磕在地上,再也不敢提立孙子陆俊笙为世子的话。
镇南将军看着这一幕,只觉得心中狠狠地舒了口气,很是舒坦。
看皇上也顺眼了很多。
而陆浩然那边也摊上了大事,黑头山匪的头满脸阴鸷的找上了他,并将他堵在了街角。
“久仰大名啊陆世子,想来你还记得我是谁吧?”
陆浩然根本不记得这号人,但看到对面的人脸上那道大大的刀疤时,脸就白了。
“怎么?陆世子把脏水往我身上泼,这才多久,就忘了兄弟我?”
“刀疤兄弟你是不是认错人了,我……”
还未说完,陆浩然就被刀疤一脚重重的踢倒在地上。
“你以为我没证据会找上你?!陆世子果真好手段,利用了丧彪那蠢货当苦力,得了大批财富,杀人夺财后又嫁祸于我,一石三鸟的计策用得多巧妙啊!”
说着,刀疤又踢了几脚陆浩然,踢到他吐血,痛苦的在地上哀嚎。
“不,不是我。”
刀疤见他真是不到黄河不死心,便拿出了几封书信,还有他的信物。
“这是我从红头山翻来的,还有丧彪的跟班当天拉肚子没去,他能让人证。”
陆浩然看见证物瞳孔剧缩。
然而刀疤的下一句话更是让他恐惧到了极点。
“你可知丧彪是我亲兄弟!同父同母的亲兄弟。”
陆浩然眼睛瞪得跟铜铃般大,不敢置信的看着他。
怎么也不敢相信,对外水火不容的红头山黑头山的当家,竟会是两兄弟。
“我们兄弟不过是争地盘,想要证明自己,所以才分了两个山有,却不曾想会让他丢了性命。”
“你说,这账该怎么算?”刀疤目光变得阴鸷。
没人知道这条小巷发生了什么事,只知道陆浩然是躺着送回平阳侯府的。
当天,平阳侯府就发出了悲惨渗人的叫声。
而陆浩然明明做的毫无踪迹,为什么刀疤会找上门,自然是许锦意给的线索。
坐在勤政殿的帝梓晟批改着这三天滞留下来的奏折,脑海里却不由自主的浮现这三天的甜蜜。
想到那梨花带雨哼哼唧唧时的声音,帝梓晟只觉得面前的奏折枯燥乏味。
才三天没上朝,这奏折就堆成山,这不由的让帝梓晟蹙眉。
“老邓,这些奏折确定是筛选过才呈上来的吗?”
邓公公一眼就知道陛下这是嫌弃政务多了,怕是心神都在关雎宫娘娘身上呢。
“回皇上,这三天加上各地官员呈上来的奏折,一共三千多本,那些各地官员报平安无事,风调雨顺,粮食丰收的奏折已经筛减,余下三百奏折。”
全国各地的大小官员,那都要层层上报,只是不会每日有奏折,但为了减少疏忽,全国各地官员,每个月的月初都要上奏,将情况上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