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安东那双刚想开房门的手突然撤了回来。我还未从惶恐中反应过来,他已经利落地打开大厅右首的衣帽橱,毫不犹豫地把我塞了进去。
大厅中的衣帽拒与豪华的客厅浑为一体,拒门的中间部分用那种像百叶窗式的楞条间隔,从里面可以清晰地看到外面的一切。
何安东那位气质非凡的老妈果然来了,当我透过楞茶的缝隙看到跟在后面的那个年轻女人时,我的心又高高地捉了起来。
晕,何安东的妻子也来了!她们会不会因为何安东的夜不归宿起了疑心。如果这样
冷汗顺着发梢一个劲地往外冒。幸万我已经穿戴整齐,若是以先前的形象出现在她们面前,那与捉奸在床有什么区别。
何安东的母亲并不说话,她看了看不为所动地坐在沙发上的何安东,不动声色地上了楼。而略显拘谨的张晶晶,则捉着一个乳白色的保温瓶无措地望着他。
安东,这是妈特地给你炖得补品
又是为那档子事吧。都什么时候了,你们还不死心何安东并不看张晶晶,而是仰身靠在沙发上,一副疲乏的样子。
何安东把张晶晶堵了个粉面含羞,直到没看出异常的何母下到客厅,她这才规规矩矩地把保温瓶放在何安东面前的茶几上。
晶晶,给安东倒上。瞧你这个做媳妇的,连自已的男人都不会侍候。
张晶晶痛快地倒了一碗补品,谦恭地端到何安东面前。
妈,你隔段日子就来上这么一回,累不累啊。
如果你能体谅妈的心恃,妈就是累点也值得。
何安东不再说话,也不接张晶晶一直端着的碗。
你和你哥都一个德性,想气死妈啊。何安东的母亲又说话了。
原来何安东还有个哥!我意外地嫁磨着。
妈,您要做什么就说什么,能不能别拉上外人?
浑小子,你哥是外人吗。妈要强了一辈子,还不是为了你们哥俩。何安东的母亲虽然一身贵气,可是,她话里话外露出的母性依然让人感动。
妈,咱就此打住,我喝还不行吗?何安东伸手端过张晶晶一直举着的碗,几口喝个精光。
他这个动作看似从容,可我总感觉他是在列意地逃避着什么。
晶晶,你上午就在这里陪着安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