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弱弱地哼了哼。还好,我还能发出声音,至少说明我是个还有生机的人。
爱我,爱我
我需要人爱我,确切地说,是需要程杰来爱我。让我郁闷的是,我怎么也呼不出那个杰了,只能机械地说着爱我两个宇。
你确定,要爱吗。
程杰?难怪我呼不出他的名字,正在倾情地抚模着我的人真的是我的程杰。
经历过大生大死的我特别渴望得到身休上的慰籍,当程杰的声音如磁石般诱感着我郁积在体内的感观因子时,我的呼吸越来越短促,那肿想被爱着的念想也越来越浓烈。
爱我,爱我……棉软的身体又腾出了熊熟火焰,我扭着柔柔的腰肢在那双手的抚弄中尽情地释放我的妩媚。
没人能抵抗我的柔情,就连风流成性的程弘博也舍不得离开我。或许,这就是我的魅力所在。
果然,那双手抖了起来,不一会儿,一具顾长而壮硕的身体带着让我请凉的体温紧紧地拥抱了我。
我喽呼一声,情难自其地环住了那个身体,颤颤地送上了我的红唇。
好美,好享受!当那双温润的唇顺着我的脖颈一路下滑时,我的身体烧得更烈,想被他拥有与亲吻的腮想也越来越强烈。
好想让他亲亲那个地方,当他的唇吮着娇艳的樱珠,挑出我满身心的柔情与期待时,娇媚的我就像个邪魅的女巫,猛地把那张诱我失控的唇推向大开着的双腿间。
亦真亦幻半入梦,云里雾里乐逍遥。
一夜缠锦,半生醉死。直至天光大亮,依然沉醉在美梦中的我这才浑身酥软地醒了过来。
我醒了,醒后的我穿着政瑰色的睡服,像个慷懒的贵妇惬意地躺在豪华的大床上。
宾馆。想起来了,昨天我被何安东送进了宾馆。在这间豪华的客房里,我不仅做了一个差点被水游死的梦,还和程杰在酣畅林漓的梦境里大游巫山。
程杰!一瞬间,我不仅想起了程杰,也想起了高雅例和那个酷似程杰的男孩子。
浸在蜜滚里的心又被狠狠地刺了一刀。落魄中,我痛苦地来到宽大的落地窗前,怨恨程杰的那股念想又难以遏制地腼胀开来。
晕,这里不是宾馆,而是何安东家的别墅。募地看到何安东停靠在院内的那辆商务车时,我真正地清醒了。
难不成昨天晚上
冷不丁想到昨晚与我一同飞升的那个男人,以及深入体内的阳刚之体,我又不自觉地颤了一颤,那肿巫山云游的逍遥感又亦真亦幻地浮上心头。
不是他!决不可能是他!因为,他是个有洁癣的人,他不会长时间地吮吻着我的那个地方,一次又一次地取悦着我。
尽管不相信是他,我还是极不淡定地冲下二楼的卧室,看到衣冠整齐的他正仰躺在沙发上吞云吐雾地吸着香烟时,我愈加地不淡定了。
(娇妻出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