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景如此温馨,胜却人间无数。一来一回中,我愈加痴了,程杰也在难以自控间退去了我的小裤,煽情的手轻轻地在我的花地间找寻着让我动容的那个点。
我跟了程杰整整十年,我们熟悉彼此的身体,也能很好地把握彼此间的那份默契。当我的身体被他抚弄到难以自控的地步时,我一抬屁骨,轻车熟路地坐到了那个让我失心的支点上。
烟儿程杰的眼神带着迷茫,也带着难以自愈的那种喜悦。以后出门别这么寒酸,我不希望任何人瞧不起你。
我身子一滞,难以自信地望着程杰。
他第一次在两情相悦时说这种让我扫幸的话。
你以为我愿意。我愣愣地把着他的肩头委屈地道:你也知道我从来不沾程弘博的钱,你给我的钱我一分未动地给贝妮存在楼上的保险里。我一个月只有两千元的兼职费,在物价飞升的今天,除了日常的开销,就连回趟娘家我都不敢多花,更不用说还要留着余钱讨好我那个势利的婆婆。
回润丰酒店吧,我会通知会计给你涨工资。
我不屑再回润丰酒店,因为,我不仅讨厌李萍那张越来越势利的脸,也不想再让程弘文在背后说三道四。更何况,程杰允诺我的那三十亩地一直没有动静,他这个时候提到这个问题,分明是想反悔,不想让我走出家门。
既然程杰如此狠心,也愿不得我绝情。当他的手轻轻地托着我立定的身体,并用发烫的唇恋恋地吮着我的蕾珠时,我突然抬起屁骨,让他的擎天之柱光秃秃地裸在空气中。
尽管想他想得噬骨挠心,我还是负气地离开程杰的身体,起身进了卫生间。
当我用凉水灭掉噬心的冲动来到客厅时,程杰已经穿戴整齐,虽然那地依然打着帐篷,可是,瞧他凝神吸烟的状态,似乎是跟我杠上了。
我本来有些做样,只要他能把我揽到怀里,我依然会热情似火地纠缠着他。
可惜,他只顾凝神吸烟,不但没有同我缠锦的意思,也没正眼看我一眼。
我一赌气,索性穿好衣服。
烟儿,前两天贝妮给我打过电话,她告诉我,她夜里哭醒过好几回,就怕你和弘博真的分开。回家吧,就算为了贝妮,你也不能再任性了。
你明知道我受了什么样的委屈,还拿贝妮说事。程区长,十年前我是在为了贝妮活着,死过两次后,我真的想为自已活着。
程杰有些异样地看了看我,又猛地吸了一口烟,无奈地说道:我们都是成年人了,可是,贝妮还是个九岁的孩子,为了贝妮的幸福,还是回去吧。烟儿,忘了那件事,就当被狗咬了一次。
程杰,有种你让狗咬次试试!
由于太过激动,我有些歇斯底里。看到程杰又在用琢磨不透的眼神盯着我,我突然苦笑着道:或许,你巴不得被女狗咬呢。
噗哧,程杰被气笑了,我却哭了。
烟儿程杰怜惜地把我拉到怀里,一边抚着我不停抖动着的肩头,一边伤感地道:别让我为你担心,程弘博一直在停职返醒,实验中学的那个雀校长也被调到了别的学校,我向你保证,不会再有类似的事发生。
杰,我一见了他就恶心,真的没有办法再面对他。贝妮那里我会和她谈,就算和程弘博离婚,我也会把贝妮带在身边。我缨缨地哭了起来,且越哭越冤。
烟儿,你有没有想过,就算你有能力抚养贝妮,叔叔婶婶也不会把她交给你,更何况,你这么闹着,我也无法把那块地过给你。程杰淡定地扶正我的身体,为我拭去脸上的泪。
从程杰的。吻中,我认为他在拿着那块地同我做交易。因而,上来倔脾气的我更加不买他的帐。
程区长!我鄙夷地盯着程杰。那块地是你的,过不过随你的便,更何况,打一开始我就没想白要你的。总之,我与程弘博的缘分到头了,你没必要再当说客。
这么说你真的想离开这个家庭?程杰有此恼,抓着我肩头的那只手也越来越紧。听说那个大夫也提出了离婚,你们是不是想双宿双飞。
我真的鄙视程杰,他这不是吃醋,而是不相信我。
是又怎么样。我装出了然的样子盯着程杰,如果时光能倒流,我情愿不认识你!杨尚军一个小小的大夫都能冒着被开除的危险怒打程弘博那个畜生,你却只会说些不感不淡的话来刺激我。什么叫被狗咬了一下。如果他再往我身边带男人,你还能说我又被狗咬了一下吗。
你真是越来越不可理喻,程杰突然把我推倒在沙发上,头也不回地上了二楼。
如果涎着脸追上二楼,我就输了。
浓郁的芬芳扑鼻而来。那是百合花的香味。
程杰是个不太懂得浪漫的人。我跟了他十年,也没见他主动为我买过鲜花。
这束特别的鲜花不仅让我意外,餐桌上没有收拾的碗筷也让我疑心重重,难不成这里还来过别的女人。一想到这个可能,委屈的泪瞬间而下。
我负气地抓起我的手包跑出了别墅的大门,连片的雨水瞬间打湿了我的衣衫,透心的凉。
如果程杰无愧,他会出来追我。可是,直到我冒着冷雨跑到润西山的山角下,程杰也没出来追我。
我输了,而且输得很惨。当我像个傻子般蹲在空旷的山角下大声地哭泣时,一声闷雷突然间炸在我的头顶。
难不成老天也不容我。一个寒颤,从头顶凉到了脚心。
我不想如此落魄地死在润西山的闷雷下,更不想被程杰看不起。倔劲上来,我更想自已创出一片天地,给贝妮一个好的生活环境。想到此,我一把抹去迷失了眼晴的雨泪,跌跌撞撞地走在下山的路上。
一辆急驰的汽车嘎然停在我的身前,看着这辆车的颜色,再看看从车里跳下的人。无处藏身的我真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娇妻出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