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此处,我身上的冷汗再次唰得冒了出来:鬼打墙!在我的认知里,也只有这个法能解释我现在遇到的情况!
那暗道里一定有什么不干净的东西蒙了我的眼睛,让我走上了另一条道路。
可听完我的法后,那名年轻人却哈哈一笑,摆手道:“老哥,有句得罪人的话,我得了,你这封建迷信的思想,该改改了。我上过大学,你得什么鬼打墙,其实就是所谓一些未知的物理理论,这世界上根本不存在什么鬼啊怪啊的。要是真有鬼,我还怎么敢跟着少爷来这里?”
旁边叫老张的中年男也附和着笑道:“阿楠,别摆弄你那些臭学究了,老这辈在墓里见过的怪事可多了,你没见过就敢胡咧咧,也不怕闪掉你的大牙。”
那名叫阿楠的年轻人脾气颇好,仍是淡淡的笑道:“老张,你没上过大学,你怎么知道这些?你有没有听过莫比乌斯环、克莱因瓶?我上大学的时候,正好学的就是理论物理,我相信,这世界上有些未知的区域内,是会发生这种空间折射或改变的现象。”
“我管你那什么莫莫批的环和克夫瓶,我可没兴趣听你瞎逑掰扯,有这功夫还不如烧两柱香实在呢。哑,你身上带香没有?”老张倚老卖老的道。
阿楠无奈的笑了笑,把手凑到火边,淡定的烤着火。
我这时忽然又想起一件事,忙问道:“对了,怎么这里就你们四个人?其他人呢?雷扬和我们的人去哪里了?”
阿楠指了指我西墙边,我进来的那扇石门,道:“你们走之后没多久,我们就发现了这扇门的机关。为了省时间,雷扬公提出先进去探探路,万一要是有出口的话,这样能省不少的时间,免得咱们在这里耽误太久。我们四个原本也想一起去的,可是运气太差,抽签后就留在这里看守陪葬品和等你们。你在路上没碰到他们吗?”
我听到他的回答,心里不禁有些埋怨:若是雷扬自己先前离开就算了,毕竟不是我们的人。可是明珠、海爷和铃铛哥他们几个也怎么这样糊涂啊?我和狗几人已经冒着生命危险替他们探路了,他们还要再自己去冒险,岂不是让我们白白付出了?
不过,这个回答也反映出一个问题:这座陵墓,不,应该那条墓道,有问题。
墓道明明就是一条直通路,虽然烟气遮挡了视线,但是雷扬和明珠他们一大帮人如果从墓道里经过的话,我不可能会注意不到他们的。
可我自从打跑怪人后,我这一路上,从来没有碰见过任何人。也就是,我们在一段注定要相遇的道路上,却神奇的彼此视而不见,相遇而过。
我心中的疑云和担心,越来越重,抽完一支烟后,摸出自己的烟,散给了其余四人。老张和哑不知道从哪里找了几根黄香,凑到火边引燃后,两个人一前一后的举着香,三拜九叩,嘴里念念有词,十分敬重的样。
还有一个绰号叫“猪蛋”的中年男了,模样又矮又胖,十分符合他的雅称。他则是弯着脑袋,拔弄着火苗,时不时的冷笑一声,偶尔抬头看看我,但旋即低下头。
只有阿楠,十分镇静的看着我,眼神相当的凌厉,一下就把我的心事看透了:“老哥,你是不是担心你的女人?想去找她?”
我点点头:“不光担心她,我担心我的队友。我在墓道里和他们失散了,回到这里,明珠又离开了。我担心她们有危险。兄弟,你的那个环和瓶,都是什么意思?你看这墓道真的有玄机吗?”我听他话谈吐文雅,句句不离那些我从来没有接触过的科学名词,猜想他肯定是个学问人。
学问人看待事物和解决问题的角度,从来都是很新颖,也很实用,或许这个阿楠,还真得能讲出些门道。
阿楠缓缓的吐了一口烟气,刺激得他的眼睛也眯成了弯月,笑道:“老哥,我哪里有什么本事?不过是多读几年书而已。我的墓比乌斯环和克莱因瓶,都是物理学的一些理论。你不用了解的太多,只要知道它们都是些在无法在现实里实现的空间结构就行了。也就是,要想把它们呈现在现实里,就必须发生空间折射,或是空间维度变化才行。我听你刚才的描述,怀疑外面那条墓道就是类似的情况,墓道里的空间要么发生了偏离折射,要么就是维度变化,才会把本应不该出现在这里的你,呈现到我们四个人的面前。我这样,你能理解吗?”
我再次点了点头,其实理解不理解的并不重要,我现在需要的是答案:“那么我们怎么离开这里?”
阿楠摊了摊手:“如果被我中了,咱们就离不开这里。因为这一切都是个循环,只要你jin ru墓道,就注定不管你走再远,还是要回到起点。这就是物理的定论,这就是造物主的伟大。我始终相信,在这世界上一定有一个不属于我们这个空间维度的地方存在,或许今天就让我碰见了。”
到这里,一直低头沉思的猪蛋忽然抬起了头:“那你为何不去墓道里试一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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