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镇远侯不在京城好好待着,跑到这偏僻的云州开这么一家破酒楼,你当真以为我是个傻的,这么好糊弄。”
“我早就打听清楚了,你就是个寡妇,你男人早就死在战场上了,瞧着你这寡妇姿色尚可,细皮嫩肉的,你若是不愿意交保护费也可以,要不陪咱们几位爷乐呵乐呵?”
“以身抵债也未尝不可,以后只要有爷罩着你,日后绝对没有人再敢找你的麻烦如何?”
说完,几位粗汉子淫秽直白的目光放肆大胆的往初楹玲珑曼妙的身段瞟了几眼,毫无顾忌的粗鄙大笑了起来。
酒楼内的顾客们见这些恶霸不好招惹,都纷纷神色畏惧仓皇地跑了出去。
旁边的丫鬟采云见自家姑娘被几位恶霸当众调戏,顿时气红了眼,怒目圆瞪道:
“放肆!我家姑娘可是镇远侯的人,你们怎敢如此羞辱我家姑娘?”
那壮汉闻言,越发肆意的狂笑了起来道:
“镇远侯的人?人家镇远侯会看上这么一个死了男人的寡妇,蒙骗谁呢,那爷还是天王老子呢。”
初楹心里暗自思量了一番,瞧着这些恶霸各个凶悍粗狂的很,恐怕她请的那些护院压根就不是他们的对手。
况且,到时候真的打起来了,她的酒楼才开张,若是砸的乱七八糟的,她还得费银子进行修葺。
眼下还是先稳住他们再说。
她缓了缓神色,冷冷道:
“你们想要多少银子?”
那为首的壮汉抬手摸了一把胡须,叫嚣道:
“瞧着你们酒楼装潢如此气派,生意又好,想必这位娘子应该赚了不少黑心钱吧,你若是想打开门在云州做生意,每月必须上缴两百两银子,作为保护费,否则,老子就砸店。”
采云闻言,顿时脸色大变,恼火道:
“两百两银子,你抢钱啊,咱们酒楼才刚开张,哪里有两百两银子?”
初楹朝着旁边的丫鬟暗地里递了一记眼神,吩咐了一句道:
“赶紧的去取银子,还望几位爷稍等片刻。”
采云神色略显为难,小声嘀咕了一句道:
“姑娘,咱们那里还有这么多银子,之前的银子全部都搭进去了,一分不剩,酒楼最近生意才刚好些,可昨儿又进了货,还发了工钱——。”
初楹趁着无人注意的时候,悄无声息的赶紧的将一块色泽通透光亮的玉佩塞到了她的怀内,低声道:
“让你去就去。”
然后,趁机在她的耳畔边悄声嘀咕了一句道:
“拿着这块玉佩去报官,越快越好。”
几位恶霸态度极其嚣张跋扈的大摇大摆的走进了酒楼内,找了椅子大刷刷的坐了下来。
其中一位壮汉拿着筷子敲的哐当作响,怒喝一声道:
“你们还愣着,干什么,老子饿了,赶紧的给老子上菜,都说烟香楼的虫子好吃的很,老子尝尝看,究竟是个啥子味?”
旁边的壮汉一脸憨笑的附和了一句道:
“黑子哥,你真的吃虫子啊,那虫子老子在稻田内见过,浑身脏兮兮的,别吃了,闹肚子,老子要吃五香鸡和鹅肉,把你们这儿最好的最贵的都给老子端上来。”
“怕什么,不就是虫子呗,前几年闹饥荒,老子连树皮都啃过,还怕劳什子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