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啊,知人知面不知心,你别看夫人表面上宽宥大度,贤良淑德,虽然她诞下了长子,夭折了,为此伤了身子,但是并不代表以后她不能生养了。”
“这嫡子还未曾出生,她又怎能容忍庶长子,她即便平日里待我再温和看重,恐怕背地里也会防备一手的,自己的孩子也只能自己用尽全力的护着,妄想托付给旁人,自然是不牢靠的。”
***
翌日,沈柏砚回府,按照往日规矩,他从外头出差回来。
第一晚,自然是要歇在夫人温氏的屋子内,以示对夫人的尊重。
第二晚,沈柏砚火急火燎的跟初楹温香暖玉,缱绻缠绵了好一会后,方才云停雨歇。
夜色妩媚,月色皎洁。
此刻,沈柏砚微微喘着粗气,有一种吃饱喝足的餍足感,蓄满情韵深邃的眼眸睨着面前香软诱人的女子。
身段曼妙柔软,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肤,在妩媚摇曳的烛光映衬下,显得莹白娇艳,泛着迷人宛如白玉的光泽。
他滚烫的大掌轻轻摩挲着她的下颚,带着几分挑逗,嗓音显得蛊惑而暗哑,微微上扬道:
“嗯,今夜表现不错,看来爷言传身教,已然有了初步效果,只是日后还需要勤勉练习才是。”
“所谓勤能补拙,务必将避火图上的几十种姿势融化贯通,等改日爷得空再找个经验老道的嬷嬷亲自教导你侍君之事。”
初楹闻言,顿时面色羞涩的微微红了脸,暗自抿了抿红唇,小声揶揄了一句道:
“奴婢能自己学,不敢劳烦侯爷另外找嬷嬷教导奴婢。”
沈柏砚勾唇戏谑一笑道:
“就你,学成这样?还如此笨拙,不解风情,爷看你就是偷懒,没用心,得找个教导嬷嬷时刻叮嘱监督你。”
“不如今夜咱们再继续练一练,这种事,熟能生巧。”
说完,沈柏砚兴致颇高的再一次扯下了湛蓝色的幔帐,彻底遮盖了里面的旖旎娇媚春光。
初楹有些羞涩的微微垂了眼帘,玉手轻轻的推了推面前的男子,嗓音软糯娇嗔道:
“爷,奴婢实在——实在受不住,还望爷高抬贵手,饶了奴婢这一回吧!”
沈柏砚大掌紧紧的握住她的玉手,将她的双手拉到脑后,浅尝而试,啄了啄她柔软嫣红的红唇,神色难得的认真道:
“这种事,不能偷懒,就得当作必修课,勤加练习,日子久了,便习惯如常了,爷还盼望着你能早日给爷诞下子嗣了。”
“那道士说,你命格显贵,跟爷恰好互补相宜,是个有福气好生养的,只有你能为爷诞下子嗣,你若是对此事不上心,努力上进一些,又如何给爷开枝散叶呢。”
初楹目光有些不自然的微微闪烁了几下,颇感无奈的轻叹了一声道:
“侯爷,这生孩子的事本来就该遵从天意,这天意到了孩子自然也就有了,不可操之过急。”
“况且,您不是向来不信这些迷信无稽之谈,那道士只是毫无根据的信口胡诌而已,侯爷不必放在心上,只要侯爷雨露均沾,才能尽快的为沈家延续香火。”